“若是为了钱,早该来勒索了。”
“既然没来,那很可能。。。。。。是为了告官,或是用更‘特别’的方式公之于众。”
孙茂才倒吸一口凉气:
“告官?!王县令那边。。。。。。”
赵振川打断他:
“王县令贪财怕事,或许还能用钱稳住。”
“我担心的是另一股风。”
“什么风?”
“姐夫,你难道没听说吗?”
“近来城里到处都在传什么‘城隍恩公’显灵,惩恶扬善。”
赵振川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昨夜那诡异的感觉。。。。。。我总觉得和这虚头巴脑的传闻脱不了干系。”
“若那伙人是借了这‘鬼神’的名头行事,甚至把东西往那破城隍庙一藏。。。。。。事情就棘手了。”
孙茂才脸色煞白。他之前只当是愚民讹传,从未放在心上。
但结合昨夜的诡异,再由赵振川这个军中悍将亲口说出,分量就完全不同了。
“那。。。。。。那怎么办?”
赵振川豁然起身:“双管齐下!”
“明面上,我的人和你的人,按照刚才说的三条线去查,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伙人!”
“暗地里。。。。。。找个由头,派人盯住西街那处城隍庙!”
“但凡有可疑人物靠近,尤其是带着类似玉佩形状物件的人,立刻拿下!”
“若是找不到人。。。。。。”
“必要时,一把火烧了那破庙,就说意外走水,一了百了!”
孙茂才听得心惊肉跳,但此刻已无路可退,只能咬牙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
孙家的战争机器,在恐惧和杀意的驱动下,开始疯狂运转。
一时间,安陵县城内暗流汹涌。
赵振川带来的家兵换上便服,如同幽灵般穿梭于大街小巷,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可疑的目标。
孙府的家丁则在管家的带领下,开始了一场内部清洗。
稍有嫌疑的下人便被单独带走盘问,府内人人自危,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几家酒馆赌档,也遭到了不明身份的壮汉的盘问和威胁。
西城、南城的贫民区更是被多次骚扰,刘大等人昔日的一些邻居和熟人都被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