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婉神色稍缓,“那走吧。”说完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秦离低头与她耳语:“婉儿最好了。”
许诗婉弯了弯眼睛,趁他恍神之际,用力在他腰侧拧了一把。
秦离闷哼,面上一红,咬牙问了句:“婉儿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招?”
许诗婉面无表情地开口:“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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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朝,秦离去了太子府。
一段时间未见,褚玄林眉宇间满是阴郁。
秦离看了,心中莫名不安。
他询问褚玄璋派人刺杀一事,不成想褚玄林冷冷开口:“杀我的并非是褚玄璋的人,而是父皇的人。”
秦离心中一震,几乎是立刻反驳道:“不可能。”
“那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武功招式与父皇私底下养的那批影卫十分相似。
被捉住的那个在经受十二道刑罚后,也说是父皇派来的。
你告诉我,在这般情状下,我如何相信要杀我的不是父皇?”
秦离眉心轻蹙,劝道:“殿下,陛下深爱姑姑,在姑姑薨逝后不久便将您立为储君。
这些年对您也是极为宠信,他有什么理由要杀您?”
褚玄林轻嗤,“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你以为父皇深爱母后,但只是他营造出的假象。”
秦离不解,“殿下何出此言?”
褚玄林讲了雨莲说的那些话,以及她自尽身亡一事。
秦离听后,沉思片刻,道:“殿下,此事有蹊跷,您不觉得她出现得太过突然了吗?
好似被某个人在某个时间、地点特意放出来的一般。
且那些话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
殿下不可轻信。”
褚玄林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是母后的贴身侍女,母后的事情,没有谁比她更清楚。
如今她以死相谏,我如何不信。
你说她被人收买?被谁?你倒是说说看。”
秦离一时无言,这件事,他暂时没有头绪。
沉默片刻,他又问:“二皇子为何会被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