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还拿脑袋拱他的头。
要不是俞柏遥练过,还真摁不动这头牛。
他将人往上颠了颠,加快步伐,走出ktv,还得哄她,"没躲你,没有不理你。"
凌纾:"放屁!"
"死鬼死男人,讲话跟放屁一样!还没躲我?不就是起反应了吗?成年人,有点反应不正常吗?这证明你健康啊!我又不介意,你跑什么……唔唔!"
俞柏遥本来脸皮就薄,脑子里"嗡"的一下,血液瞬间冲上头颅。
脸颊,耳朵,脖子,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所有的冷静全数灰飞烟灭。
"唔?唔唔!"凌纾被他死死地捂住嘴,更惊世骇俗的言论全部被堵了回去。
只剩下一连串不满的闷哼,眼睛瞪的圆圆的,继续在他怀里扑腾。
俞柏遥强忍着心率加快的不适,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了ktv,跑到车前,手抖得差点解不开锁。
"咔哒"一声,车门解锁。
他几乎是用了扔的力道(落手时还是放轻了),迅速将凌纾塞进了副驾驶。
"砰!"
车门被他重重的合上,隔绝了外面任何可能窥探的视线。
世界终于清净了。
俞柏遥背对着车窗,大口喘气,不是因为累,纯粹是吓的。
感觉自己的脸颊烫的能煎鸡蛋,心脏还在疯狂的跳动。
手上还有凌纾大腿的余温。
刚刚抱着她,二人的肢体接触太过于亲密,几乎到了不可抑制的程度。
再加上她无意的撩拨,俞柏遥差点没撅过去。
车里,凌纾被这么一扔一关,有点懵。
她扒拉着车窗,拍了拍。
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因为隔音,俞柏遥听得很模糊。
好像是在说,"你有病!你到底帮谁!你个猪头!"
俞柏遥又是几个深长的呼吸,夜晚的凉风稍微吹散了脸颊的燥热,但心口依旧喧嚣着。
他调转到主驾驶室,拉开车门,动作僵硬,刻意避开她的"死亡凝视"。
他正想掏出手机叫一个代驾。
旁边这位"醉汉"伸出白白的爪子,去扒拉他的手,不依不饶的控诉,"俞柏遥!!!人家骂你你不还口就算了,你还阻挠我!"
"你还捂我嘴,还扔我,还嫌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