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人放下去,就对上苗微那略为生气的眼睛,她可能不知道的是,苗微这百媚生眼神,无论她干什么傻事,他都能因此原谅。
都说男人好色,他想,自己好像在别人身上找不到这个感觉。
满脑子都是她。
他一度怀疑自己被她下蛊了,转念一想,人家就算想下蛊,对象也该是爷。
爷眼里只有夫人。
长庆沉默的将她放下。
苗微此时心情很差,说好的带她出来打马球,怎么又与夫人汇合了?
昨日,昨日他分明歇在自己的院里!
那便是白日来的,白日才与夫人来此,夜里还要找她寻欢作乐……
他到底是有多少精力使不完??
于是她便不让长庆起身,故意"嘶"了一声,眼红红的看着他。
如她所料,男人果然没抽出手,而是问,"疼?"
苗微娇滴滴的说,"爷~妾好疼~"
长庆心动归心动,但那脑子还是管住了裤裆,道:"此时知晓疼,方才做甚要赌气跑马?"
苗微一噎,更加委屈了,她总不能说吃夫人的醋吧?
撒娇打浑,勾着长庆的衣料,"爷~您陪着妾吧,昨日您答应过妾了,今日就陪着妾的~~"
边说,边伸出那白花花的大腿,脚丫子往他身上泼水。
色字当头一把刀。
长庆喉结滚了滚,想到夫人还在外头,自己在这犯浑属实大逆不道。
将她脚丫子按了下去,"泡你的澡,我去拿药。"
长庆刚要走,苗微突然从水里站起,湿透的茜红衣衫紧贴着那妙曼的曲线,水泼花了她的妆容,可是对于长庆来说有一种诡异的美……
她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爷,您要去哪儿?找夫人吗?"
水珠顺着她下巴滴落,洒在那纤纤如玉色的锁骨上,长庆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了不少。
他此时已经不受控制,再出去找夫人,也是大不敬。
索性下了水,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抵在了岸边。
一番苦苦挣扎,苗微感受到了叫嚣的后果,想到那凌纾还在不远处,她的呼声也不藏着。
长庆只能用吻去堵住她的声儿。
——
「凌纾早就把门给他们锁死了,回到大池园里去,免得耳朵长针眼。新婚夫妻干柴烈火,她是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