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的哼哼声,如咒语一般钻进他的脑子里。
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乱。
到后面,凌纾都能听见他如鼓捶的心跳声。
"咚咚咚。"
吻毕,凌纾胳膊攀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膛,只感觉耳朵都要被震麻了。
她轻笑了一声,"余溯一,你这是在练习,还是在揩油?"
余溯一听着这温温和和的质问,脑袋都要糊涂了。
喉结滚了又滚,笑了笑,"练习?揩油?有什么区别?"
凌纾仰头看他,唇色潋滟,声音依旧温和,"区别就是……"
她抬手摩挲着余溯一的唇瓣,"一个要交学费,一个要……负责。"
这个动作太撩人了。
男人"嘶"了一声,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眼神也更危险。
垂头吻她之前说,"学费我交给你,负责,也是你得对我负责。"
凌纾还没来得及反应,呼吸被夺走。
空隙时,她想说话。
余溯一不让。
他以为自己能忍,可白天浅尝到这个滋味以后,就上瘾。
没人知道,拍戏时,那ng一遍遍时,余溯一的身心有多么的燥热。
眼前的凌纾又有多么的美艳,她的呼吸与媚态,全数在他眼前放大。
他想将她藏起来,而不是摆在镜头前给人看。
可他又看不够。
所以,现在一遍遍的索取,只为了看她这动情的样子。
当吻落在她脖颈处时,凌纾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她喘了两声,"我哥说我爸妈要来看我。"
"嗯。"余溯一是有问有答。
凌纾:"在飞机上了。"
余溯一:"嗯。"
凌纾:"还有两小时落地。"
余溯一忽然停下了动作,忽然咧嘴笑了笑,"机场到这要一个半小时。"
凌纾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眼底还有未褪的情欲,却在精准的计算时间。
"所以呢?"她轻声问。
余溯一继续拿鼻尖蹭她,"所以,三半个小时,我们能干很多事情……"
说着又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