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溯一失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不愿听,跟我走?"
"现在还早,先带你去公司办公,然后再去吃公司附近新开的一家法餐?"
凌纾道:"嗯?余老师不怕媒体拍到?"
"怕什么?"余溯一无所谓的耸耸肩,"前怕狼后怕虎,看见媳妇打退堂鼓。"
凌纾正要说,"谁是你媳妇?"
楼上一阵哐啷响动,给她整沉默了。
她挑了挑眉,主动牵上余溯一的手,指着房间,无声的说,"陪我去拿衣服。"
余溯一反扣住她的小手,笑得嘴都要歪掉。
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大舅哥不干扰他进展的方式了。
把他的重心转移到阮律师身上不就好了吗?
——
三楼主卧内,阮唯被扔到床上。她刚要起身,谢钧??就压了下来,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谁?"谢钧??声音哑得令人耳朵痒,"那个野男人是谁?"
阮唯别过脸,"与你无关。"
谢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强行扭正,"再说一遍?"
"我说,"阮唯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与、你、无、关。"
她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四年了,从她进入谢氏实习开始,她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最忠诚的下属,最顺从的……情人。
谢钧??的眼神逐渐危险,他低头咬住她的唇,不是吻,而是掠夺,厮磨。
阮唯吃痛,却倔强的不发出声音。
"阮唯,"他松口,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你他妈真行。"
阮唯突然笑了,眼眶也跟着红,"谢总,你这是干什么?对下属x骚扰吗?"
谢钧??僵住一瞬,脾气一上来,嘴巴就管不住,"怎么?平常不是愿意吗?现在说什么骚扰?"
说完他便后悔了。
这句话,无异像把锯齿,撕裂了阮唯的自尊。
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却又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对,我贱。"
"四年了,随叫随到,不要名分,不是贱是什么?"
谢钧??松开钳制,撑起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阮唯趁机挣脱,缩到床角,"我们算什么?朋友?炮友?还是你悠闲时的消遣?"
"是!你帮了我!帮我还债!帮我摆脱我家暴的父亲!!可是我也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