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洗吧,你去休息。"
凌纾也不矫情,径直走向沙发,揉了揉腰。
余溯一洗碗的时候,就听见凌纾小声的痛呼。
并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抹药膏。
也不怕把自己给打结了。
余溯一擦干手上的水渍,大步走到沙发前,"我来?"
凌纾抬起眼帘,犹豫了几秒将药膏塞到他手里,"谢谢。"
真是一点也不矫情。
余溯一蹲下,便看见那没有一丝赘肉,白得发光的腰部,青红了一片。
她是豆腐吗?就磕那么一下也能伤成这样?
余溯一的手掌干燥滚烫,敷上她的腰时,烫的凌纾浅浅的颤了颤。
"别动,揉开就好了。"
这个位置接近她的肾,肾这个地方,谁摸谁痒。
凌纾是又痛又痒,还不敢乱哼哼。
免得听上去怪怪的。
憋的她那是小脸通红,那媚入三分的狐狸眼都染上了绯色。
余溯一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手掌一使劲儿,凌纾只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被他挤出来了。
?
这么旖旎的氛围,余影帝这是什么操作?
凌纾也不忍了,干脆嗷一嗓子。
余溯一:"这就对了,痛就要喊出来。"
凌纾:"……"
余溯一根本就没看见凌纾的表情,再一使劲儿,凌纾不可抗拒的打颤,疼得指甲都快抠断了。
这回是真疼。
眼睛水汪汪的。
余溯一停手,后知后觉,"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凌纾哪里还温柔得起来,咬牙道:"你说呢?"
余溯一嗤笑一声,"怕疼?当初刀割手腕的时候,怎么不喊疼?"
凌纾翻了个白眼。
漂亮得晃人眼。
这才叫有温度,像个活生生的人,遇到事情会反抗,不开心了就骂人,怼人,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