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外衫,手便来到那海棠花处,几乎是没有犹豫,将她翻了个面。
系带一落。
凌纾冷得往那被子里缩。
燕淮将她拽出来,擦干了汗,又裹回去,动作麻利干脆,不带一丝情绪。
可他也起了一身的汗。
嬷嬷熬好了药,放在门口,燕淮拿来,要喂她。
她睡得很死。
燕淮只能将药含于口中,捏着她的下颚,逼她张开齿关,渡进去。
防止她嫌苦,不吞咽,还停留了一下,舌尖感知到她吞咽的动作,这才缓缓分离。
连续个七八次,凌纾的潮红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那垂下的青丝半遮半掩在白嫩的锁骨处,燕淮的体温也逐渐拔高。
燕淮抹掉唇角边的药渍,视线在那被褥上停留了片刻。
玲珑的身躯像是有把钩子。
最后,燕淮牵了牵她的被角,将人盖严实,才去隔壁沐浴。
更衣沐浴完,凌纾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蜷缩状态,青丝铺满枕头。
这脆如纸的状态,燕淮都不晓得她哪里来的力气杀人,又是哪里来的力气砍别人的手。
还是说,这个女人的脆弱,都是故意展露给他看的?
为了勾起他的同情心。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燕淮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还对凌纾起了占有欲和保护欲。
燕淮擦净水渍,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在凌纾的处理下,已经结痂。
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后,凌纾动了动,小声说,"燕淮。"
燕淮:"嗯。"
"被子不暖。"她说。
这跟邀请他同眠有何区别?
燕淮望了她一眼,"我去给你添炭火。"
凌纾道:"你抱我。"
燕淮沉默半晌,喉头发涩,深眸皱起波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凌纾道:"不抱我,你想抱谁?赫连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