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没有理由。"
司濯盯着她看了许久。
知道她拧巴。
换作是别人,定是没有耐心面对她的拧巴。
可司濯不一样。
他见过她的勇敢,坚韧。
也见过她的无助和委屈,每一面都鲜活,都令他欲罢不能。
他现在有的是耐心,谁叫现在他就好这口呢。
司濯将她调转了一个面,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头顶的光,恰好打在她面颊上,清晰能看见那抹胭脂红。
唇也抿着。
司濯发现,凌纾只有单独面对他时,才会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好看死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怕我死无全尸…"
"没有这个玩意儿,认不出我?"
"你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挖个坟埋了?"凌纾话中无情,表情却不无情。
司濯轻笑了一声,恨不得亲死她。
往她嘴角啵儿了一口。
凌纾躲不开,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嫌弃的瞪着他。
司濯嘴角都要裂到后脑勺了,说,"死无全尸这种死相太难看了,多恐怖啊?你做噩梦怎么办?还忒丢脸!"
"你看,你拿着这个好歹……"
凌纾肉眼可见的恼怒,双手揪住他的领口,一拽。
对着他的锁骨,发狠的咬了一口。
司濯锁骨上立刻浮现出一圈牙印,她瞪着泛红的眼圈,声音里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再敢说一个死字试试?"
司濯胆子一口凉气,却笑得特别的灿烂,"怎样?"
凌纾似乎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杏眼死死地盯着他。
最后,改咬他的嘴。
牙尖磨在他的唇瓣上,发泄。
这份带着怒意的主动,司濯脑子宕机了一秒,随即眼神都变了。
【好感度+10,+10,当前好感度85~】
司濯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扣住凌纾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唇齿间的交锋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莫名透露着几分温柔。
"凌纾……"他的声音沉得几乎听不清,掌心顺着她的背脊滑下,"你…"
凌纾可不想听他说什么,"你是在玩火"这种霸总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