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的言蛊被拔除,金丝蛊也没被激活,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越王感到略微的不对劲。
但他的蛊种没有任何异动。
西乘王与一众使团动身回了西越,禀告于遂"身亡"的消息。
西越王先是一愣,"真的死了?"
西乘王:"千真万确,死于沈翊刀下。"
他不信,"于遂的武功在沈翊之上,如此轻易就死了?"
使臣:"凌家女得手下了剧毒,而王家女控制了东楚王的举动,沈翊便一刀毙命。"
西越王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翊,"你说。"
沈翊垂头,"千真万确。"
西越王这回真信了,沈翊体内的言蛊他亲自种下,对他可撒不了谎。
他开怀大笑,连说了几声,"好好好。"
很是赞赏的看着沈翊,"你真是条好狗,待西越吞并了东楚,孤将灵犀嫁给你。"
沈翊麻木的低着头,掩去恨意。
他的蛊,早就被凌纾解了。
两个月,凌纾与东楚的御医联手,为西越使臣们抑制言蛊,并承诺,取得西越王项上人头的那一天,彻底将蛊拔除。
这些人,没有退路。
言蛊会影响寿命,甚至还会存留给下一代,西越王要他们的命,还要他们当狗,谁都不愿意。
天下五国,往前追溯都出自一家,说的话都一样。
打仗,那是上位者权利的游戏。
可游戏哪有命重要。
无论于遂死没死,西越大军早就在东楚的关外候着了。
三个月后。
西越大军压进东楚边城,几乎未遇抵抗。
城门打开,守军寥寥,连象征性的箭雨都未曾落下。
西越王骑在战马上,眯着眼望着这座不战而降的城池,心中最后一点疑虑彻底消失。
"看来东楚还真是彻底群龙无首了。"他冷笑一声,扬起鞭子直指城内,"传令下去,全军入城!"
——
东楚王宫内。
二人闲来无事,开始下棋。
凌纾执着一枚黑棋,轻轻落在棋盘上。
"西越王应该入城了吧。"她怀里抱着阿白的崽。
没错,阿白与西越送来的白虎阿雪生了第一胎,还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