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望着她,"你自找的。"
"喊累喊疼,试图躲过我的询问。"
"现在,你不累也不疼了。"
凌纾:"……"
头一歪,攀着他脖子装死。
于遂气笑了,三两步跨进寝宫,将她扔进去,欺身而上。
对她的"严刑拷打"通常只有这一种方式。
凌纾死死拽着被角,"我累!!"
于遂一点点掰开她手指头,也不说话。
一副你不说,就做的架势。
凌纾疯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不害你不就成了?"
于遂:"你不是凌纾,也不是灵犀。"
凌纾:"那我是谁?"
于遂笑了,"灵犀郡主,自幼体弱,无法习武,而你这脚法,非比常人。"
凌纾:"我就是凌纾,也是灵犀。"
于遂:"你不是。"
"证据呢?"凌纾一副有恃无恐的样,"你无法证明我不是吧?你不能仅凭猜测就——唔。"
她不说,于遂又啃她。
虚弱的人经不得这样野蛮又毫无道理的掠夺。
凌纾服了,细碎的说,"我不是,行了吧…"
于遂这才停下,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是谁。"
"是凌纾。"她说完,于遂不满意,又要吻她。
凌纾推搡他的头,急道,"我本名就叫凌纾!我与这个身体同名同姓!"
于遂:"身体?"
他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你像话本里写的那般,夺了别人的舍?"
凌纾无辜的望着他,"也不是夺舍吧…"
于遂:"那是什么?你是妖精?"
凌纾说:"我不是妖精,我是人。"
他又道:"你如何解释,金线蛊忽然消失?"
"就像你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你百毒不侵啊,我怎么解释啊?"凌纾能承认一半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于遂盯着她,看得出来她在打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