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凌纾问倒了,她怎么知道自己哪里有疤,哪里没疤,她又瞧不着。
“你这话说的没道理,我天生丽质不行吗?”
“天生?”于遂突然翻坐起来,凌纾猝不及防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单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锁骨下方的狰狞的旧伤,“孤五岁时,被狼咬的。”
指着心口处,“十二岁被接入宫中,刺客所伤。”
这还是道贯穿伤,好歹没伤心脉,要不然真没命了。
又指向手腕处的疤痕,“二十岁之时,阿叔献于孤的登基贺礼。”
每说一处伤,他的声音就冷一分,“你自幼长在山林,却连个蚊虫叮咬的印子都没有?”
凌纾对他的威胁一点也不接纳,轻声说,“妾说过,阿父阿母很疼我,不干粗活。”
“况且,您不能拿东楚人的野蛮随性跟我们西越人相提并论。”
“我们很讲究的,山林里蚊虫多,就制涂药膏,制药囊,蚊虫都绕着我走。”
“哪像你们?”
“受伤了就硬扛,说什么这能修养身心,这不是纯找罪受呢?”
大方展示自己掌心,那日被簪子扎得如此深,短短一个多月,只留下淡粉色的疤痕。
不出半个月,便是焕然如新的。
她继续道,“妾不是疤痕体质,没有疤痕,有甚奇怪的?”
于遂摩挲着她掌心的粉痕,忽地低笑一声,“讲究?”
“西越的人确实讲究,连送的礼,都是你这样伶牙俐齿的。”
凌纾:“妾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解释。”
于遂:“你的武学招数,衣物的致幻药粉,解释了吗?”
凌纾啧了一声,问:“陛下,您就这么想了解妾,是爱上妾了吗?”
于遂眸色越来越温和,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根本挣脱不了。
唇就印了上去。
这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凌纾被他翻转到身下,吻来的过于激烈,似乎要将她魂儿给吸出来。
趁着还清醒,凌纾推搡于遂的胸膛,道:“陛下还没回答我,你是爱上妾了吗?”
于遂眼底暗潮翻涌,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只用行动证明。
兴许这也不是爱,只是对一个神秘特殊的女人产生兴趣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