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在某些事情上受阻,短信立马就到,就好似褚辞跟个鬼似的,无时无刻不盯着他看。
赤裸裸的精神侮辱,吴放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以及被人监视的恐惧之中。
当褚辞的虚拟号码中频繁出现同一字样:【滚。】
上钩了。
与痛苦作斗争的褚辞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斗志。
另一边,陈老先生不愿出山,凌纾三顾茅户,都被阻拦在外。
直到凌纾拿出一份药方,是她不多剩的记忆中仅存的几个药方中的一个。
凌太傅的毕生钻研。
想请他出山的大有人在,有人拿稀世珍宝或者巨额诊金换他一次出诊,都被拒之门外。
可唯独这个药方,明显是失传多年古方…
拿在手中,陈老先生激动的血压都高了。
“这…是谁送来的?”
他的徒弟道,“还是那个小姑娘。”
“这么执着?她什么病?”陈先生有些好奇了。
徒弟:“她说病人危在旦夕,在m市,无法过来,不知是什么病。”
“我说了让她走,您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出诊,但她说这个疑难杂症,只有您能治。”
药方他是要留下的,况且这还只是一半…显然这个小姑娘留了心眼。
陈先生被狠狠拿捏,道:“让她进来吧。”
徒弟诧异,但还是去请了。
凌纾的长相比实际年龄小,很显然身上的气质也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陈先生愣了一下。
“这方子,是你这丫头拿来的?”
凌纾很急,开门见山道,“陈先生若是愿意出山,我会把这古方的下半张奉上。”
陈先生不喜,这明显有些威胁的意味。
“你这丫头,好生无礼。”徒弟看不下去了。
凌纾道,“我只是救人心切,陈先生,古中医讲究缘分因果,我拿出我的诚意,合了您的心思,这就是缘分不是吗?”
陈先生道,“我先要下半张药方。”
凌纾拒绝,陌生人呢都是,凭什么相信你。
“陈先生随我去m市,我自会给您。”
陈先生拧着眉心,“你既不信任我,医治便会受到干扰,请回吧。”
凌纾不动声色道,“两张古方。”
“你——”陈先生惊讶,“到底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