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传,或者越过他传到奎应那儿,是常有的事。
父王不在后,奎应是如何将他们制服的?
桑炙思虑了一通,凌纾好像听得见他心声似的,“要我说,谁若是不服你,打到他服为止,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说就说呗,拿鸡爪刮他做甚?
桑炙将她从衣裳里掏出来,捏在手中,“一天到晚就知晓干架,你就是这样统领魔界的?”
凌纾被捏的蔫巴,“你以为你哥是用爱来感化这群妖怪的?”
“还不是打服的?”
越说越阴阳怪气,“哟,你哥都会用爱来感化了,怎么你天天学他,也没学着怎么感化我呢?”
“一见我就揍我?”
桑炙听着心窝子痛,“什么叫我揍你?你下手不重?命都赔了一条给你!”
“我一个脑袋得修炼八百年,你上来就废我修为。”
凌纾:“你还拔我毛!”
桑炙:“我拔了吗!”
凌纾道,“你还要拿我煲汤!”
桑炙气笑了,“你可是把我踹下去了,还把锅盖合上,还要添柴火!”
“哪样你没讨回来?”
凌纾非要争赢他,“你捶我一个窟窿!”
桑炙喷了一口浊气,差点没气死,“你下死手解我封印,我控制不了自己,没捶死你已经是万幸了!”
凌纾眯着小鸡眼瞅他,“哦,这么说,你还真想捶死我咯?”
“没有。”桑炙忽然沉声,“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极其不自然的垂下眼帘,将这小鸡崽揣回衣衫里。
低声咕哝道,“真不知道你来妖界干什么的。”
转移他的腐气,还天天缠着他,烦都要烦死了。
凌纾把话说的大义凛然,“为了魔尊是其一,动了恻隐之心是其二。”
“魔界已经落败,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妖界重蹈覆辙,若是泤水,她也会想尽办法保住妖界,保住奎应,当然还有奎应孵的蛋。”
前半段听着甚是动容,后面这句话大可不必说吧?
桑炙火气又冒出来,“你这折翼的山鸡,多管闲事,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