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玳后退半步,只见两人被自己制住,另外两人匆忙后撤,而邓公超和诸葛明等人,则是满脸惊惶骇惧的神情。
他沉声道:“我师父常常训诫我,要我守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今天,我是看在邓总镖头的面子上,放过你们一次,下次若是再惹上我,小心废了你们的武功!”
说完,他朝邓公超抱拳道:“邓总镖头,告辞了。”
邓公超忙道:“秦少侠,请留步,诸葛兄并无恶意,只是……”
诸葛明也连忙抱拳陪罪,道:“秦少侠,请恕老夫太过鲁莽,老夫是鉴于枪神老前辈已有二十多年未履江湖,而你却又这么年轻!”
秦玳冷笑道:“你以为我是骗子,所以想要试试我的功夫吧?哼!我不用枪,只要你能在我手下走出两招,我立刻掉头就走!”
他这句话说得似乎非常狂妄,可是邓公超和诸葛明,却明白那是事实,就算不服气也不行。
诸葛明满脸堆着笑,抱拳深深一揖,道:“少侠神功盖世,老夫心服口服!都怪老夫太过托大,竟然无知地想要试探少侠的武功出身,老夫在此向你陪罪。”
他侧身对邓公超道:“邓总镖头,小弟要在得月楼设宴向秦少侠赔罪,还要请你作陪客,到时多喝几杯。”
邓公超道:“哪里,秦少侠是我的贵客,理该由我作主人款待少侠,怎可让你作东呢?”
他向秦玳拱手道:“秦少侠,请你务必买老夫这个面子,容老夫作东,就在得月楼为少侠洗尘……”
彭浩见秦玳没有吭声,忙道:“秦少侠,在下万分诚恳地请求你,务必原谅敝局的失礼……”
秦玳面色稍有和缓,侧首问道:“田春,这得月楼是个什么地方?”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报少主,得月楼菜馆开张仅两年,却已凌驾于老字号的聚丰楼、松鹤楼两家菜馆之上,是华丰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里面的名菜不胜枚举,如千层桂鱼、得月童子鸡、蟹粉鱼翅、南腿炖鸭等,都是绝世美味。”
秦玳点了点头,道:“邓总镖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你到得月楼去吃一餐……”话声稍顿,又道:“不过这位诸葛老兄,你也欠我一顿饭,今天晚上就由你请客了。”
“当然!”
诸葛明笑道:“不但今天晚上那一餐,连明天的三餐都该由老夫作东,这才足以表示老夫的诚意,证明老夫不是口头赔罪。”
秦玳眉头一皱,道:“诸葛先生,我是个直爽的人,不喜欢别人作假,所以,如果你心里不高兴,尽可跟我明说,不必哄着我!”
“岂敢岂敢!”
诸葛明道:“老夫一时鲁莽,以致得罪少侠,承蒙少侠不弃,能够赏脸让老夫作东,实是我的荣幸。今后,尚有许多事情要倚重少侠,还请少侠鼎力相助。”
“以后的事不必多说。”
秦玳指着那两个被他闭住|穴道,无法动弹的大汉,道:“诸葛老兄,你这两个随从一个练黑砂掌,一个练红砂掌,刚才若非邓总镖头出声,我已废了他们这门功夫了。”
诸葛明道;“少侠,他们也是护主心切,这才贸然出手,还请少侠手下留情,解开他们的|穴道,等一下我让他们多敬几杯酒,向你赔罪。”
秦玳微微一笑,长袖—拂,袖角似剑,在那两名大汉肩背之际拂过,立刻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诸葛明叱道:“两个蠢材,还不向秦少侠赔罪!”
那两名大汉连忙抱拳,躬身向秦玳致歉。
诸葛明道:“秦少侠,这两人是亲兄弟,一个叫褚山,另一个叫褚石,自幼投身沧州郑老五门下,练的是外门掌法,有个外号叫红黑双煞。他们都是山东人,也是血性汉子,尚请少侠原谅他们鲁莽耿直,以后多多指导他们。”
秦玳道:“不敢当,两位褚兄练的掌功毒辣,还请你们以后慎用,否则遇到像我这样的人,恐怕会吃大亏。”
褚山和褚石不敢多言,同声向秦玳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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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公超打圆场道:“话固然是这么说,不过当今武林能有几个像少侠这等功力的人?秦少侠,请恕老夫眼拙,不知你刚才所使的功夫,可是凌霄门的流云飞袖?”
秦玳笑了笑,没有作答,摸了摸肚子,道:“邓总镖头,得月楼菜馆远不远啊?”
邓公超晓得他不愿明说,只得压下满腹疑窦,道:“刘总管,你陪秦少侠和诸葛大侠先行一步,我有几句话要问一问彭镖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