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那扎眼的枪收起来。我是赤手空拳的。”
田代解开双排纽扣西装上衣,敞开了衣服给津场看了看。
“可能你头脑出众,但是,就是你手里握着手枪,按一般的速度,你是不可能有功夫开枪的,田代。”津场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很荣幸。津场。”田代笑了,露出了被烟熏黄的牙。
“我的名字,是不是从洪野那里听来的?”津场忽然眯缝起眼睛。
“不,不。不要过早下结论。洪野几乎没有说什么,他是我们的客人。”
“先把洪野带到这儿来,然后,我再收起枪,与你谈判。”津场说。
田代想了一会。“好,把洪野带来!”
他对高村努努下巴。
高村走出了客厅。
“你是作为香衫的代理人我们谈判吗?是这样吧。”津场问田代。
“这个,夜长着呢。先喝点什么再说吧。你喜欢什么酒?顺便说一下,今晚的聚会可不能对任命人讲。这样,我才能放心地和你谈判。”田代说着,转头回过去看着右边的酒柜。
“等我看到洪野平安无事再说吧!”津场冷冷地说。
“你真令人佩服,够重友情的。想必你能坚守仁义吧!”田代说着,转向侍者,打了手势,要了自己喝的饮料。
当侍者端来曼哈顿鸡尾酒的时候,高村将洪野带了进来。
洪野瘦了,头发洗得干干净净胡子也剃了,西装也洗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不要紧吧!”津场问洪野。
“对不起。”洪野低头行礼。
“洪野。”
田代呷着曼哈顿酒擂嘴说,“告诉津场,你没有受到拷问,受到的礼遇也是上等的。”
“确实如此!但是,限制了自由,问一些无聊的问题,也真令人痛苦!”
“哎哟,这点小事,请多多原谅,我记得你爱喝汽水吧?”
“津场,你来点什么?”田代笑嘻嘻地问。
“我要马托尼,要干的。”津场将十八自动步枪放进外套里,坐到田代对面的沙发上。
洪野也坐在同一沙发上,高村坐到田代旁边的扶手椅上。
侍者不一会送来了各人要的饮料。津场举杯喝第二杯马提尼酒的时候,田代开口了:
“从哪儿谈起呢?”
“请尽量简单点。”
“你知道不知道韩国的‘KllE’?”
“KIEE?记得好象听说过,详细情况已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