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向外走去,晚上要入梦,还有正事要做。
秦漫傻了,真从包里拿出镜子来看,脸有一点儿红,宛如桃花绽然开放。方倍儿生得美,重要的是年轻,一张脸似能掐出水来,这样看着犹添几分春色。
反应过来,不由骂了自己一句。起身跟出去,隔着玻璃门看到顾长康驾着他那辆玛莎拉蒂绝尘而去。
逢场作戏可以,动了真感情你就输了。
这是两人最常挂在嘴边的,所以沾边的人落花流水,没有哪一个可以成为牵绊。没有软肋,是逃出生天最好的法子。
秦漫放慢步子,神色模糊,可是,顾长康不懂,她的已经被掐正了。
打车回去吧,站到路边侧目。手腕却一下被人扣紧。力道之大,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生怕她会逃掉一般。秦漫禁不住惊呼:“阮江州,你干什么?”
阮江州打开车门将她推进去,绕过车头坐进来,下一秒用力的抱紧她,给了她一个深长热烈的吻。其实他的车子贴了深色车膜,连动作都那样放肆,直接滑进她的内衣里。秦漫却出了一身冷汗,出于本能直接对他下狠手。锁疼了他的肋骨,阮江州沉闷的“嗯”了声放开她。
火热的唇齿松开了,又觉得空虚,实在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她不明白,阮江州更不明白。很快恢复冷静,只是气息微重,深沉的眸子仔细的盯紧她,只差抬起手来掐在她的脖颈上,看他气势汹汹的,就有这个意图。问她:“你想怎么样?”
秦漫好笑:“阮医生,被自己的病人传染了?”
强吻她的人是他,她逼迫自己快要忘记了,他却接二连三,反倒跑来质问她。
“阮医生,你确定自己没毛病吧?”她语气恶劣的同他说话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嘻皮笑脸的,这会儿不由板起脸。
阮江州修指微微捏紧,骨节处清析可见的白痕。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这么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之前只是燥动,看到她的漫不经心之后彻底转为狂燥。他竟然咆哮于她这样的无动于衷。就像她劝他的那样,要觉得难过全当被狗咬了……凭什么他开始心神不宁,突然烦燥的晚上,辗转反侧,无法控制地想到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的时候,她竟拿这种“你有病”的眼神凝视他?
他再度俯身吻上她,秦漫身姿后仰脑袋撞到了车门上,沉闷的一声响,真是撞疼了,嗡嗡的响着。不等呼疼,唇齿一片腥咸,更尖锐的痛触传来,他竟嘶咬起她。
秦漫偿到了咸腻的味道,彻底愤怒不堪,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清脆响声响彻逼仄的车箱里,硬是抵着他的胸膛推开,没看到他脸上有怎么样的不可思议,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阮江州控制情绪的能力再高超,也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因为吻一个女人而挨巴掌,这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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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正要更文的时候有人请吃饭,晚了,抱歉丫头们~~
(028)他的弱软
“嘴唇怎么了?”顾长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秦漫下意识抚了下:“馋肉了。”
顾长康意味深长的哼声:“你怎么不把自己吃了。”
秦漫眼风扫过来:“这不科学。”
本来刺激阮江州这事做的就不科学,那种集万千宠受于一身的人该有多傲慢,脚下臣服的人多了,并不会消减他的征服欲,反倒愈演愈烈。
秦漫摇头感叹:“有的时候我就是个二货。”
顾长康推她的脑袋:“你这是自食恶果。”
果然是厮混在一起的战友,没人比顾长康更了解她。一开始的时候除了想勾引阮江州,她的确有心逗弄他。看他那个傲慢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头,以为胡闹得再过,他也只是疏懒冷傲的睥睨一眼,没想到他小肚鸡肠,比谁都招惹不起。
秦漫做正事的时候不喜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