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腿上,手指偶尔不自觉地收紧,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终究是徒劳。
他的双眼早已哭得通红,泪水止不住地滚落,滴落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洇湿了一小片。
华芳静静地坐着,目光也落在那遗像上。
凯琳娜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那么温暖,那么善良。
华芳的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便决堤而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哀伤哽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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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地吸了吸鼻子,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可那哀伤却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她的身体也随着抽泣微微颤抖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的哭声会打破这份宁静,又怕会加重叶岩的痛苦。
她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叶岩的手臂上,手指微微蜷曲,像是想要给予他一些力量。
叶岩似乎感觉到了华芳的存在,他微微侧过头,看向华芳。
两人的目光交汇,那里面满是哀伤与痛苦。
叶岩的嘴唇动了动,想要安慰华芳,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华芳看着叶岩憔悴的面容,心中的哀伤愈发浓烈,她再也忍不住,扑进叶岩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叶岩缓缓地伸出手臂,将华芳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华芳的头顶,泪水不停地流着,滴落在华芳的头发上。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浸在无尽的哀伤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和那遗像上凯琳娜温暖的笑容。
许久,华芳从叶岩的怀里抬起头,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
“凯琳娜,谢谢你,没有你的那份证词,你的芳子妹妹或许……”
叶岩轻轻地拍了拍华芳的背,深吸一口气,说道:
“凯琳娜她一定希望我们能好好的。”
两人相视,眼中虽仍满是哀伤,但也多了一丝坚定。
“华岩,睡吧,不早了,明天我们一早还得去公墓祭拜凯琳娜呢!”
华芳开始在轻轻地为叶岩解衣。
叶岩任她左右,他仍沉浸在悲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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