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夏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生理性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她拼命地往下咽。
周助理恭敬的声音:“好的傅总。另外,关于城南那块地……”
傅沉没让助理把话说完。
因为他手上的动作,从“搅动”,变成了不轻不重的“抽插”。
戒尺在她小小的口腔里进出,模仿口交,带出暧昧的水声。
“周助理。”傅沉的声音冷了几分。
“你那边信号不好?”
周助理愣了一下,连忙道:“没有,傅总,信号很好。”
“是吗。”
下一秒,他猛地将戒尺往里一送。
直抵喉根。
“呜……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还是从路夏夏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尽管微弱,但在安静的书房里,清晰得可怕。
周助理显然也听见了,他迟疑:“傅总,您那边……是有什么声音吗?像……”
像小猫的叫声。
傅沉看着怀里咳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的女孩,轻描淡写地开口。
“没什么。
“养的猫不听话,闹脾气。”
周助理立刻噤声,不敢再多问半个字。
可他怎么不知道,那不是猫呢?只是暗暗吐槽傅总这玩得也太大了。
傅沉好整以暇地等着,直到路夏夏的咳嗽声渐渐平息。
重新开口,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理智:“城南那块地,继续说。”
在周助理条理清晰的汇报声中,傅沉抽出戒尺。
带出一缕晶亮暧昧的银丝。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桌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怀里已经失神的女孩。
她咳得撕心裂肺,眼角通红,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他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动作温柔仿佛之前那个残忍的施虐者不是他。
“现在知道你的使用价值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