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珏却推开他,“我还以为你要代表月亮收了我呢!莎翁说过,不要对着月亮发誓……”
“这和我代表月亮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确定这话是莎翁的?”
“……不记得了……”
“那你还说的那么响……”
天气很晴朗,连夜里的天空都分外高远,像足了一匹暗蓝的锦缎,一弯新月挂在上头,光芒柔和又明亮。
周围是这样安静,安静到她都不忍心发出声音来,好像一说话就会破坏了它的完整。
锦珏牵着覃念的手安静的往前走,听鞋底在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夜里小小的回荡。她以前极不愿意在夜里到机场或是车站,特别是安静的机场或车站,她会觉得害怕,太安静了,安静到好像她是被抛弃的没人管的。
可是今天她不会这么觉得,就算他们没有说话,但覃念偶尔的目光已经抵消了这种害怕。
元旦之后到春节之前的差不多整个月,叶锦珏和覃念都处于忙碌又兴奋的状态,公司的年终岁末,晚会总是有的,年终奖是锦珏最期待的,又看见顾氏的年终总结晚宴是同一天,早早就声明不会陪他去。
覃念也不在多在意,只是叮嘱她一个人要小心。
年终奖一到手,工作积极性就明显降低,好像都把工作留待假期过后的样子。
叶锦珏终于腾出空来收拾屋子,总要赶在回家之前来个大扫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过期的药物从小盒子里拿出来,她一个个的看散落在床单上的药物。
又看见那个从家里带回来的没有标签的白色小瓶,脑海里划过爸妈一模一样的那句“她说是就是吧”,心头的怪异感又重新涌了上来且愈发强烈。
覃念从外面进来,碰见她一脸的纠结,疑惑问道:“怎么了?”
“你来看,”锦珏拿起那个瓶子给他看,“这是从家里带回来要处理掉的,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做什么用的这个……”
“锦琅说是维生素。”
覃念一时愣了,“这是锦琅的?怎么放了这么久……”
“可能忘了处理吧。”
“连标签都没有,怎么确定这就是维生素?”
“爸妈说锦琅说是那就是。”锦珏这句话一说出来,不仅是她自己,就连覃念都觉得奇怪起来。
他拧开盖子倒了一粒药片,用舌头舔了一舔,马上就“咦”了一声:“这……”
“苦的对吧?维生素不是酸的么?”
俩人顿时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面面相觑,覃念问她:“如果不是维生素,那……锦琅为什么说是?”
锦珏摇摇头,这个问题她刚才就想过,可是她还没有能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
覃念劝她算了,反正是过期了那么多年,变味了也是有可能的,处理了就是。
她又觉得奇怪,那种被疑问困扰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好。
不忍她为难,覃念带着她揣着小药瓶去找了在医院工作的朋友。
朋友见覃念带着锦珏同来,开起他们的玩笑来:“呦,来得那么齐整,来派喜帖的?”
招呼还没打完锦珏就被对方直白又突然的询问弄得一哽,就听覃念笑骂道:“你有几个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