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和越前龙马在幻境中胡闹了许久,虽然灵修大补,她在幻境中也睡觉补充体力了,可月歌还是觉得灵魂飘飘然,脚有点不粘地了,她这一天经历的事顶别人三天,多少灵魂和身体还是很疲惫的。
月歌在回迹部家的路上,她还在处理泷荻集团的工作,最近她新从闵松月那里学了一个新的词,叫卷生卷死,她现在应该就是这个状态吧!
回到迹部景吾家的豪宅,她觉得迹部景吾的豪宅真的很麻烦,怪不得她要在冰帝修一个停机坪。
迹部瑛子两口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走了,迹部老爷子常年在国外,前段时间回来小住一段时间,就遇到了麻生葵,然后就像是被下蛊了一样让迹部景吾定未婚妻,现在被两口子给说走了,回到英国老爷子也正常了,所以现在迹部家的豪宅就只有迹部景吾和她了。
她是要住自己家的,奈何英国的迹部老爷子给泷荻老爷子打了一通电话,然后,月歌和闵松月都被打包送过来了。
月歌拖着轻飘飘的脚步推开迹部别墅的雕花大门,玄关处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万千光点,将大理石地面映得如同镜面。
她刚换好鞋,眼角余光就瞥见客厅方向投来一道沉凝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那股从幻境里带出来的缠绵余温瞬间被惊透!
迹部景吾居然没睡!
客厅中央的欧式大沙发上,少年斜倚着靠背,身上穿了件丝质的黑色睡衣,领口松垮地敞着,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布料贴合着他挺拔的肩背,勾勒出少年人独有的清瘦却有力的轮廓。
他那头标志性的紫灰色短发有些凌乱,碎发垂在额前,衬得那双紫灰色的眼眸愈发深邃,像是盛着未化的寒冰,却又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他的指尖夹着一本摊开的书,另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节分明,骨相优越得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即便是穿着随意的睡衣,也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与疏离。
听到动静,他抬眼看来,目光落在月歌身上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却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月歌小姐,您回来了。”
管家恭敬地走上前,递上温热的牛奶。
“迹部少爷等您很久了。”
月歌有些愣住了,她感觉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像偷情晚归被丈夫抓包的小妻子,脸颊还残留着幻境里的红晕,眼底带着未褪尽的缱绻,连呼吸都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急促。
天,实在是迹部景吾这一幕,人夫感太足了!
月歌接过牛奶,对老管家道谢,然后那些牛奶走到沙发旁,她停下脚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迹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迹部景吾合上书,发出轻微的声响,目光依旧锁在她身上,那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他微微挑眉,语气带着迹部家特有的傲慢,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问:“去做什么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这句话如同惊雷,天,现在和闵松月待久了,自己脑子里也全是霸总废料了!
迹部景吾的质问让月歌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飘向一旁精致的花瓶,手指紧紧的握着杯子。
“有点事。”
她的声音有些发虚,连自己都觉得说服力不足。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紫灰色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探究。
“哦?什么事能让泷荻家的大小姐耽搁到这么晚?”
月歌见状,她喝了口牛奶,怎么回事?自己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