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翻译过来只有这一个哇字。
可达鸭抱头,歪着脑袋,不明所以,露出原来男孩子还可以这么穿的眼神,走上前掀了掀拓真的裙子,纯白的胖次让早见露出姨母笑。
雌性的审美大概率是一样的。拉鲁拉丝和穿山鼠一脸痴笑,好像这样也不错。
拓真一瞬间看尽世间百态。
他人耻我、笑我、揶揄我,该当如何?
当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行拂乱其所为。
早见摆好小黑板,拓真走过去教他们写字。中间拓真说想上个厕所,回来时抱着雷树管家治失眠的催眠熏香,说是悠闲熏香,让大家更好的学习。
不一会儿,除了精神力强大的可达鸭,毫无防备的他们都睡着了。
嘴里嚼着薄荷口香糖的拓真冷笑连连,暗叹妙蛙种子的道路还很远。
说服可达鸭后,拓真偷偷取来了女装,给他们一一换了上去。
至于拉鲁拉丝和穿山鼠,他还不至于欺负女孩子,他拿出他穿不上被剩下的黑色蕾丝袖套,一点点给拉鲁拉丝拉了上去。
穿山鼠就更简单了,一套白色花边裙,就是她的尾巴总会让她走光。
干完后,拓真都有些累了,房间里的催眠熏香也越来越浓。
拓真一转头,发现早见已经在书房沙发上呼呼大睡。她侧着身子,胸前挤出大片的雪白。
拓真咽了口唾沫,口香糖被咽下去了。
拓真:……
拓真呼呼大睡。
可达鸭抱头站在花花绿绿中间,整个书房只有他一只鸭光溜溜地站着。
可达鸭:……
一个女仆来到书房,想提醒该吃饭了,便看到眼前的一幕。
可达鸭抱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的样子,周围拓真、早见、神奇宝贝们一身女装,躺在地上,一阵阵好闻的熏香从门口四溢。
她不可思议地捂住嘴,没想到可达鸭玩得这么花。这一大片全倒下了,还都换成了女装!
她此时想用拓真的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内心。
卧槽,无情。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上,可达鸭的身影罩住拓真,他的背后是光明的世界,面前是一片的狼藉。
他不说话,因为无话可说;他不反驳,因为证据确凿;他抬头望天,不是束手就擒,而是恍然如梦。
天堂与黑暗没有他选择的权利,只有他被选择的命运。
此刻,已成艺术。
……
吃饭时,一众神奇宝贝都瞪了一眼可达鸭,脸色羞红,扭扭捏捏地吃自己的饭。
拓真于心不忍,看不下去,主动承认是自己做的。
然而他们不信。拓真据理力争,说自己当时多么多么坏,多么多么恶毒,多么多么奸诈,描述得绘声绘色。
他们更不信了,觉得拓真太偏袒可达鸭了。
可达鸭不理会茶里茶气勇于认错的拓真,安安静静地吃着饭。
如果说拓真在那时仿佛看尽世间百态,那可达鸭就是感受到世事无常,如海面般起起伏伏,大起大落。
可达鸭这次吃得很快,起身走向一个房间,拿出一块监控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