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输……”
“屁话,韩兄要戏弄我否?!”
郑养性怒目而视。
“行行行,要是我输了,我的香水供货便宜一成。”
“两成,否则免谈。”
“行,两成就两成。”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无论如何,这场博戏当中,没有输家。
不管输赢,郑养性都能从韩林这里获得更多的生意和利润,换下来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而韩林这里,他算是彻底将郑养性绑在了自己这架马车上。
“郑兄,阎尔梅见过了么?”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
郑养性闻言笑道:“小赖子已经去见过了,听说你被捕入狱,那阎尔梅当即掷杯,回到太学以后就写了血书,听说现在正在太学里搞联名。”
“韩兄……太学里的可都算是天子门生了,这么做……不会不会适得其反?”
郑养性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
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韩林这个法子可以说是鼓噪舆情、煽惑舆论了。
自从登上大宝以来,御座上的那位显得十分急躁,而群臣也确实不争气,崇祯几次寄予希望的重托都被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崇祯对朝臣的不信任也渐渐滋生,甚至不惜重新启用了一批宦官。
士子为韩林摇旗,这种事落到皇帝眼里,那要玩脱了,也要想好后面的死法儿了。
韩林耸了耸肩:“我要是个文官,自然不敢这么做,但我是个武官,而且非常时期,必须要一味猛药才行,要不然就算皇上不杀我,关个十年八年的谁也受不了。”
两个人又对谈了一番,大约一个多时辰以后郑养性起身告辞。
郑养性都走出韩林的视线了,但又踱步回来。
“韩兄弟,我能求你个事么?”
看着郑养性一脸严肃,韩林一愣,随即诚挚地道:“郑兄,你我知心至交,莫说一件,便是千件万件,我韩林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你那个曲儿唱挺好,不过下次别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