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车45座,孙跃民他爹孙国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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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秦天已经扑向墙角的转盘电话,胶木手柄在他掌心泛着油光;
“给我接铁路局调度科!”
“查七五年四月十六日07车乘客登记表!”
金属拨盘哒哒的旋转声里,祁川的铅笔尖在地图上划出尖啸
——从槐树巷到老火车站步行二十分钟,而案发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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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记录调到了!”
秦天突然暴喝,呼吸急促,震得暖气片嗡鸣。
“07车45座,孙国强!”
“但。。。。。。”
老秦的声音突然卡住,“孙国强七六年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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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的铅笔”咔嚓“折断。
齐天明突然夺过放大镜,几乎把眼睛贴到日记残页上。
“这团墨渍底下有字!”
他抓起蒸汽氤氲的搪瓷杯,直接浇上去。
纸页上瞬间浮现,被涂抹的“卓”字。
——那是小姨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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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机械厂的工资款根本没丢!”
祁川突然开口,手指按在全家福裂痕处。
“机械厂报案说会计监守自盗!”
“但遇害男主人腕上的上海表,我清楚!”
“是他岳父送的结婚礼物!”
祁川抓起火车票存根,一字一顿道:“孙国强作为仓库保管员,完全有机会在案发后伪造盗窃现场。”
齐天明的烟头在铁皮柜上摁出焦痕,吐出烟雾,缓缓道:“所以孙跃民不是劫富济贫,是替他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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