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喝得太急,祁川也有些上头。
但毕竟是两世为人,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还是门清儿。
当下便选择了沉默,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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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抹了一把眼眶,情绪激动道:“当年案子办成这样,咱就没有脸去争什么功!”
“咱如果是争功的人,当初就不会当众揍那狗日的了!”
“那狗日的是个官二代,下来镀金的!”
“仗着他老子在市里有关系!”
“妈了个巴子!”
“整天啥事儿不干,就躲在后面看着。”
“案子破了,人抓住了。”
“狗日的站出来,要居首功!”
“庆功宴上,咱实在气不过,给他揍了!”
“揍得他鼻青脸肿的。”
"门牙都打掉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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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后,他屁事儿没有。”
“呵,人家有关系嘛!”
“我嘛,烂人一个,就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脱警服!”
“妈了个巴子的!”
“老子当时就不准备干了,要不是孩子她娘劝我···”
“干刑警,就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是为了替老百姓除暴安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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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红着脸,摇了摇酒瓶,空的。
最后给两只碗里舀了鸡汤,端起来,朗声道:“老秦,来!”
“敬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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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秦天红着眼,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高喊了一嗓子,仰脖将碗里的鸡汤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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