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晚我真不方便,有事情明天再说吧。”见辛咏彤已经跨步走了进来,梁夕一个闪身挡在她的身前,不动声sè地道。
梁夕越不让辛咏彤进房间,辛咏彤心里面就越是怀疑梁夕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刚刚敲门那么久都没有回应,辛咏彤心里早就在猜测这么久的时间梁夕躲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妨说给师姐听,师姐可以给你排忧解难啊。”辛咏彤微微一笑,宛如温玉的脸庞如月光一样皎洁动人。
辛咏彤和梁夕讲话时最大的好处就是她和梁夕几乎是平视,不会有被人居高临下望来的压力。
见梁夕不讲话,她淡淡笑道:“莫非梁师弟你现在坐拥双美,还在房间里金屋藏jiāo?”
辛咏彤胡乱一猜,却是猜了个差不多,梁夕自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chuáng上躺了一个受伤的拓跋婉婉,于是毫无感情地道:“其实是藏了一个男的。”
辛咏彤闻言啧啧称奇,道:“没想到梁师弟还有短袖之癖啊!真是可惜了,远在万里的地方还有一个痴情的女孩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马上就回去书信一封给她,就告诉她说她日思夜想的人其实是个同xìng恋。”
梁夕最怕的事情就是辛咏彤提到她京中的那个好友,那个当年自己随便开玩笑就骗到的——老婆。
辛咏彤刚刚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停着,一直在扫视着梁夕这个宽敞的房间。
突然间她发现梁夕的chuáng头有一大滩鲜血,血迹嫣红,显然是刚流下来不久的。
看到鲜血,辛咏彤神sè一紧,眼神连变了几下()。
梁夕注意到辛咏彤神sè的变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心里一个咯噔:“刚刚只是消灭了那个奇怪的肉芽,却是忘掉把这滩血液给处理掉了。”
不等辛咏彤开口询问,梁夕自己就主动开口道:“师姐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不方便了吧,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的。”
说话的时候他满脸的羞涩,脸上甚至被他活生生憋出了两酡红晕。
看到梁夕扭扭捏的模样,辛咏彤全身一阵恶寒。
说地上的鲜血是梁夕这个月大姨妈来的,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你一个男人哪有这个功能,莫非是师弟你纵yù过度导致尿血了?”辛咏彤说出这番话后自己的脸sè也略微红了一红。
“你才纵yù过度,你全家都纵yù过度!”梁夕心中暗骂,脸上却依旧是那羞赧的表情。
看梁夕不愿说,辛咏彤也不想追问,因为这件事和她今天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知道和梁夕绕弯子也没有用,索xìng便把事情挑明了,直接道:“梁夕,我这次来的目的恐怕你也知道了,一件事是为了依莲草,还有一件事,是晴儿。”
听到“晴儿”这两个字,梁夕垂着的手指微微一颤。
拓跋婉婉躺在chuáng上,虽然受伤加失血让她此刻虚弱无比,但是受到梁夕真力的润泽,她的体力已经逐渐恢复。
听到有人进来房间和梁夕讲话,而且听声音还是一个女人,拓跋婉婉便努力挪动手指将chuáng上的帘子掀开来一点,从缝隙里朝外望去()。
见到和梁夕面对面讲话的竟然是一个和梁夕几乎一样高挑的女人。
拓跋婉婉也注意到,女人说出晴儿这两个字的时候,梁夕的背部一阵痉挛。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梁夕的反应,拓跋婉婉感觉心头微微一痛。
梁夕脸sè未变,眼神却是接连忽闪了几下。
辛咏彤也不再讲话,只是目光灼灼看着他。
要是梁夕在这个时候还继续否认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留情一巴掌扇过去。
过了良久,梁夕叹了口气,将房门关上了,招呼辛咏彤坐到椅子上,两个人尽量离chuáng远了一些。
“师姐,你这次来为依莲草是小,为晴儿才是大吧。”梁夕喝了一口水,看着辛咏彤道,“依莲草是能获得暴利的物品,你知道这么赚钱的行当我是不可能放弃的,但是你要来番茄城却是师出无名,所以才用了这个借口是吧。”
梁夕的话虽然看似疑问,其实却是用的肯定的语气。
见梁夕猜到自己内心的想法,辛咏彤也不在瞒他,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信笺递到梁夕的面前道:“你看看吧,今天我不知道薛师妹为什么叫你负心汉,对你为何是那般态度,但是要是你看了这封信还是没有反应,我也会叫你一声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