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电脑,感觉到我的尊严似乎在被帝国主义践踏,害羞地想扒开一个井盖,做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她叹息道:“唉,算了,别看啦,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认命了,走,洗澡去!”
“嗯!”
被她的玉指一勾,我似乎又恢复了信心。
关机,洗澡。
水哗哗地落下,慢慢地把刘帘的吊带裙给浸透。
我依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帘,你家亲戚又来了吗?”
刘帘娇羞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随后拿起花洒,呲了我一脸。
“嘿,狗鼻子有点灵啊!你够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可以吗?”
我眼前一亮,灵光乍现。
“哦,这诗我背过,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知道了你还问!”
“帘,要不要拿创口贴处理一下?”
刘帘摇了摇头,小粉拳打在我的胸口。
一点也不疼。
我又问道:“话说,我们是不是该把衣服先脱了?”
“怎么,你还想坦诚相待啊?”她先是反问,又娇嗔了一声,“那你关灯啊!”
“关灯了以后,容易滑倒!”
“不关灯的话,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一时间,浴室之内再度陷入了僵局。
可不到片刻的工夫,我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样吧,我们点个蜡烛,泡浴缸去!”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藕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刘帘又急了,“哎哟,看什么看,赶紧抱我过去啊,没听说过新娘子脚不能沾地的吗?”
“好的,娘子!”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侵袭而来。
噌的一下,我将一百多斤重的娇躯抱了起来,进行战略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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