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鸣人一路跟随着佐助来到火影岩,佐助正在最上面,默默看着木叶繁华的街景轮廓。
鸣人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双手枕在脑后。
“喂,佐助。”他开口,声音混着风声,“其实你根本不想杀鼬大哥吧?”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远处某个方向。
鸣人走到他身边坐下,双腿悬在岩壁外晃荡:“我说啊,你要是真想让鼬大哥活着,就该好好说——”
“吊车尾的,谁想他活着?”佐助打断他,“你懂什么,我必须杀死他。”
眼见终于打破了沉默,鸣人抬眼看着佐助,想听听他的想法。
佐助嘴里的狠话却没继续冒出,他忽然愣了一会,才有些沮丧的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打算离开了。”
“离开?!”鸣人大吃一惊。
佐助点了点头:“嗯,已经决定了。我要和白胡子老爹去大海上,过两天就走。”
鸣人松了口气,然后有些遗憾说道:“啧,那我们北鸣人南佐助组合就要解散了呀。下次见面,就要很久之后了。”
“为什么不是南佐助北鸣人!”佐助冷声道。“哼,说不定是一辈子哦。”
“啊?!”
“开玩笑的,我还要回来找那混蛋报仇的。”
……
忍术高专天台。
夕阳将天台染成橘红色,穿着白色背心的李洛克单手做着倒立俯卧撑,汗水在铁栏杆上溅出一圈水渍。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宁次!第七班今天果然没来训练!”
日向宁次盘腿坐在水箱上打坐冥想,白色的瞳孔映着晚霞,回应说道:“正常。宇智波家的情况非常复杂,比我们日向还要麻烦。”
天天双手交错搭在栏杆上,一只手还拎着半瓶汽水,视线看着操场上的同学,闷闷说道:“你们大家族可真麻烦呀,还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比较好。”
那是你们没有经历过平民忍者缺乏资源的残酷时代。
宁次这样想着,但是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没有说出口,只是将话题换了一下,说:“你们说,明天的决斗还能进行吗?”
天天想了想说道:“难说。佐助到现在都还在医院吧。”
咔嗒。
天台铁门突然被推开。
第三班三人目光被吸引过去。
春野樱逆光而立,粉发在夕阳中像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