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固定在周几去的吗?”
“不一定。只是周日去的次数多一些,因为周口教室休息。”
“您周日去的话,真柴义孝先生也在家的吧?”
“是的。”
“所以你们三人就会在一起聊聊天之类的,是吗?”
“这种事也有过,但真柴先生一般会待在书房里,他似乎连休息日也要在家工作的。而且我去他们府上打扰也是因为有事要和老师商量,闲聊并不是我的目的。”宏美的语气中带着抗议,她不想被人误会成是为了见义孝才去真柴家的。
“您一般和绫音太太在哪个房间商量呢?”
“在起居室。”
“每次都是吗?”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商量的时候是否会喝点红茶或者咖啡呢?”
“每次她都会请我喝。”
“您有没有自己冲泡过呢?”
“偶尔会,比方说老师忙着做菜、腾不出手的时候。”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煮咖啡的步骤是绫音太太教您的,对吧?所以案发当天的早晨,您也是按照同样的步骤煮的?”
“是的。你怎么又提咖啡的事?之前我不是己经说过很多次了吗?”宏美撇了撇嘴。
但或许是对问话对方表现出不快这一点早已习以为常,年轻女刑警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那么,在猪饲夫妇去他家开家庭派对的那天晚上, 您是否打开过真柴家的冰箱呢?”
“冰箱?”
“冰箱里应该放着瓶装矿泉水,我想知道您当时是否看到过那些瓶子。”
“瓶子的话,我看到过,因为那天我曾经开过冰箱拿水。”
“当时冰箱里还剩几瓶水?”
“这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的确并排着好几瓶吧。”
“是一两瓶吗? ”
“不是说我记不清了吗?当时里面整整齐齐放了一排,四五瓶应该有吧。”宏美按捺不住情绪,大声嚷道。
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您说案发前,真柴先生曾叫您去他家,请问这样的事是否有过好几次呢?”
“没有,那天还是头一次。”
“那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