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正望着你身上的血色,身旁并无他人。
显而易见,那句话是由他说出的——也只能是由他说出。
“只有你一个人可没办法带我回去。”你躺在水中哼哼着,却已经举手向景元示意过去。
他攥住你的手腕,又向下拉住你的胳膊,将你从水中拽起。
旋即你就感觉整个人一轻。
将你抱在怀中往回的景元解释道,“本来他们是想一起过来的,但我想他们本可以规避这一幕。”
“丹恒也是这么想的。”你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将你放下来,“我身上的伤都要完全愈合了。”
但景元的伤可是实打实的!
然而景元没有放下你,只问道,“所以你是打算扮演一个活蹦乱跳的伤者吗?”
你摇了摇头,“他们比我都要了解我的身体,完全不需要扮演什么。”
只是在诱惑面前,欲望往往会催生出大于理智的冲动,这也是你在水里多躺了一会儿的原因所在。
你按着景元的肩膀借力跃下。考虑到他的伤在左边,因此你着重按在了右肩,即便如此,他依旧站得很稳,就像是绝不会倒下的青松。
你为之失神一瞬,旋即摇头笑道,“我只要换身衣服就好了。”
顿了顿,你补充说,“但作为补偿,我要新口味的小零食。”
“好。”景元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果断的回应莫名让你萌生出一种自己还可以讨要更多的错觉。
你跃跃欲试道,“那我还要继续之前的学习!”
“可以。”景元依旧应的很快。
你眨了眨眼,试探道,“抢喵喵的罐头!”
“如果你不担心被它凶的话。”
“在罗浮各地跑来跑去!”
“注意安全。”
“人工洞天的出入许可!”
“这个不行。”
怎会如此!他居然完全没被绕进去!
那看来只是日后再努力了。
至于现在。。。。。。你看向坚决拒绝的景元,将话题正回,“那飞霄将军他们那边该怎么办?”
以你们现在的行为来说,只是假借出牌的名义将对应牌面的人保护起来。
但你对来自曜青的这三位了解甚少,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会顺利配合。
然而景元在这方面的看法与你并不一致,“拦下列车的诸位是因为他们本不必卷入更深,但其他人不一样。”
“无论是太卜、司鼎还是骁卫,每个人都有应尽的职责,无需任何人的庇护。”他向你说明着,同时还不忘夸赞道,“我知道你自己能做到很多、做到很好,但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顶替的职责。”
你不由得取出那十二张牌,每一张牌面皆散着自己的光芒,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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