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来得及学习药理医疗,更何况持明在医药方面一向有天赋,你实在不知道他们都鼓捣出了什么东西,尤其是此时连药效都尚未发挥作用。
于是你只沉默以对,而其他声音也一并沉默着,倘若不是那种窥视感依旧存在,你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可是,很快你便听到锁链的摩擦晃动、摄像头持续工作的细微电流。
你感受到锁链传来的冰凉冷意、甚至连空气都是阴寒刺骨的。
好热,但又好冷。。。。。。
这不应该。。。。。。即便是被巡猎所压制,你的体质也仍在∞,怎么可能会骤变到如此地步?
更何况,方才的药物是口服,而不是注射,不可能有快速损坏你体内再生细胞之类的可能。
半分钟后,像是觉得这样的等待甚是无聊,机械音再度传来,“将军应当知晓颠踬散的作用吧?”
这个你听灵砂讲解过,它是一种救命良药亦或者毒药。前者主用以大型手术,可令人不知疼痛;后者会令人血流不止乃至五感尽失。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似乎都。。。。。。
你陡然意识到什么,止住思绪。
繁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包括着玻璃窗外的仪器运作的齿轮声。
周身的触感越来越明显,甚至包括着空气流转时所带来的湿润水汽。
这些不是痛觉,因而为你带来极为真实的体验。
“没错,它的效果正与颠踬散相反。感觉如何呢,景元将军?”
哪怕只是一道机械声,你都从中听出了那痛快的语气。
它持续追问,“放大的感官是不是让你已无法忍受?迫切地想要从中挣脱出来,回归平静?”
像是知道你不会因此而屈从,它甚至没给你留下回答的时间便继续道,“但是将军,我们的商谈才刚刚开始。”
得到示意的云升在按下某个按钮后,再度步入此处房间。
你看到墙壁缓缓打开,撤出一层又一层的刑具。
旋即,它刻意出声提醒道,“将军的伤口好像还未进行消毒处理吧?”
云升了然地从一侧取下一样带长杆的三角形铁片。
他在长杆侧方不断调整着档位,直至那三角形的贴片渐渐变为烫红色,这才停于你面前。
四目相对,你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本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只不过是他们手下一个随时可废弃的刽子手。”
他眸色一变,第一次以怨恨的目光看着你,将那烫红的铁片贴在你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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