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终究沉没。
挣扎时惊扰的河水开始逐渐平缓,冰冷的安宁如同无形的手,从四肢末端漫溢上来,一点点覆过四肢、胸腔,终于悄然攫取了所有的恐惧。
娄晓娥最后望见的是头顶上方晃动的模糊残影——他会来救我吗?
恍然间,意识消散前,娄晓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家里,她躺在被窝里正在睡懒觉。
浑身沉的不行,一丝都不想动弹。
可偏偏这个时候人菜瘾大的许大茂色心又犯了,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又亲又摸的,手上也没个轻重,按的她胸口窝心的疼。
直到一阵难受至极的翻涌呕吐之后,许大茂终于停下罪恶之手,而娄晓娥也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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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
“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大年初一头一天。
一大早,何筱便被何雨柱使唤着来耳房喊何大清过去吃饺子。
老子操蛋,但做子女的不能真跟他一个样。
而何筱也愿意干这个差事,大过年的,红包肯定少不了,于是便屁颠屁颠跑过来喊人。
紧闭的房门根本阻挡不了小女孩对压岁钱的渴望。
反正只要爷爷不开门,她就一直敲,越敲越大声。
“爷爷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躲着不出声……”
何大清敢出声吗?
不敢。
别说他不敢,身边的另一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坏喽。
昨晚上太激动,一时没控制住,一不小心便战斗到天亮。
老话说的好,女人四十坐地能吸土。
这五十多的小女人,差点要了何大清老命。
就硬吸呀,不给都不行!
当然,也算是冲动的惩罚吧,这不就被大孙女堵在门外了。
“呜呜,大清哥,这可怎么办啊?”
“嘘,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