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不用开大声,能听到音儿就行,声音大了费电。”
“这里面的道道可多了去了,你这大学生,还有的学的咧。”
“嘿嘿,您这一套,我还真学不来。”
“不过,我可得提醒您,眼下社会发展的越来越好,大家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不兴以前那套省细着了。”
“您呀,该大方就大方点。”
“就比如现在,怎么也是开,您把收音机开大点声,让大家也跟着听个热闹,多花不了俩毛毛,也让大家念您一声好。”
观念不同,思想也不同。
就如何雨弦不认可阎埠贵万事皆能算计的想法,阎埠贵也不认可何雨弦这种“纯亏”的大方。
别人念好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的。
“弦砸,你还年轻,不懂。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或者娶了媳妇以后,就明白了,这日子呀,就得算计着来。”
得,白说,“随您吧,别后悔就行。”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雨弦无奈的摇了摇头,迈步朝中院走去。
会算计是好事,不算计着点,前几年荒灾年,家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不定饿成什么鬼样子呢。
但有时候太过算计,不见得是好事。
算计算计,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字——钱。
任何事情跟钱掺上关系,那事情可就变得复杂了,尤其是亲情。
当金钱大于亲情的时候,也就没有亲情可言了。
现在阎埠贵是还能干的动,家里大事小事能做得了主,子女们就是再有不忿,也只能忍着。
等以后老了,干不动了,擎等着去吧。
……
刚跨过游廊,便有一团不明飞行物,迎面向何雨弦袭来。
“鸡?”
“这谁家老母鸡跑出来了?”
没来得及细想,下意识的何雨弦猛一抬手,眼疾手快的将其单手擒住。
咯咯哒~
觉察到手里毛哄哄小东西的挣扎意图,不自觉的手心略微用力。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