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顾她的意愿,大掌死死掐着她的腰身,脑袋上上下下蹭弄她的颈窝,他咬着小娘子的雪颈含糊不清道:“朝朝,不怕,没人敢过来。”
他知晓兰姝紧张,却不肯告诉她,这琉璃是他特意命人制的,他们虽能瞧见外面的,外面的人却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于是即便他温声细语宽慰,兰姝依旧不肯将温柔乡敞开来。
偏她双手都被束缚,她扭着蛮腰想脱身,孰料明棣将大腿置了过去,正好卡在她屁肉上。
如此,她恰能坐在他腿上,弄得她人心惶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腰肢似柳拂动,蹭弄之时,那些古怪的诧异之情让她忍不住惊呼几声。
意识到身子的变化后,她急忙紧咬下唇,羞怯的小脸不敢回头。
殊不知她这婀娜身姿,对男子而言,有着无限暧昧。
男子的掌中似有脉搏跳动,一动一动的,宛如心跳。
她在诧异中迎接,她甚至能清楚地回想起那骇人的面目是何等可憎。
意料之中,身后之人立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倒像是久未舒心似的。
兰姝忍不住抱怨,“哥哥一刻钟之前才进过,如今又作这般表情,旁人还以为,还以为朝朝没伺候过您呢……”兰姝越说越小声,语气仍不满,摆明了在同他怄气。
明棣笑着拍她的屁肉,“一日不过两三回,哪里多了?就是用膳也须得一日三次,夫妻本是一体,也合该一体,朝朝怎么还跟夫君计较这些?”
他如何不知小娘子闹了脾气,虽说他俩并未大婚,可她早已被自己哄得唤了多日的夫君,然她一不高兴,就爱唤他别的。
什么一刻钟之前,若非他顾及她的身子受不住,他是想日日夜夜赖在里面的,永远不要同她分离才好。
他与她之间错过太多光阴,眼下局面已稳,绊脚石尽数被他踹走,他和小狐狸之间,再无其他阻碍。
身前的美娇娘风情万种,青筋虬结,沟壑层层叠叠,他十分爽利,“朝朝,唤夫君。”
狐狸皮毛茂密,兰草萋萋,水满则溢,想是莲池频频涨潮的缘故。
兰姝不愿开口唤他,可想而知,他的眼神愈发猖狂。
“朝朝,宝儿,快出声。”
小娘子不得不与琉璃紧密相贴,她强撑着身子终是顺从他,小声唤他夫君。
一声又一声,声声入耳,明棣听了个痛快,他伸手念着小娘子身上挂的红玛瑙把玩,不多时红玛瑙消失于人眼前。
兰姝猝然绷紧了情绪,“夫君,夫君,子璋哥哥,停,停一下,想更衣,要……”
话未说完,天上仿佛破了道口子,瓢泼大雨涌入河流,他如河里的旅人,周身被泡在在一望无际的洪水里,被浇透了。
兰姝撑不住娇软的身子,歪歪扭扭倒在地垫上,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
两人都愣怔了片刻,最后还是男子俯身将她抱起,亲着她的唇角诱哄,“别哭了,朝朝,夫君很喜欢。”
“骗人,我都说了要更衣,明子璋,你就是故意的。”
秋日干燥,她午时被喂了一盅梨汤,这不,正好归还了他。兰姝气得不肯与他相贴,闹着要离了他的身。
“宝儿,别恼我,夫君是太爱你了。宝儿,夫君喜欢被你浇,宝儿香香的,哪儿都香。”
说罢,他兀自探下去,还想尝一口被她用过的梨汤,兰姝却将双腿死死闭着,再怎么也不能让他吃了去。
“朝朝,真的,夫君没骗你,夫君是爱惨了你,好朝朝,让夫君喝一口好吗?”
兰姝仍旧板着小脸不说话,这人近日愈发过分了。
他叹了口气,“朝朝,你不用刻意追求行云流水,虽然成不了大家,但你有其他的长处,譬如救死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