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这抹嫩滑吃入口中,比鸡子白还要可口不少。
兰姝捧住他下移的脑袋,“夫君,要用力一点,咬重一些。”
不多时,小衣上显现两团深色水渍,不止如此,裙衫亦是水哒哒的。
底下毫无征兆般地被浇上一回,差点害得他也要随之吐露玉液。
兰姝的脑袋酥酥麻麻的,她吸着鼻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打了屁肉,他语气稍强硬了些,“转过去站着。”
她雪肤娇嫩,被摁的地方有着一目了然的粉印,兰姝烦他的不讲理,是以她离去之前故意坐着磨了磨,方才听了他的话。
只听见一声极为暧昧的啵,她尚且没站稳之时,迎来的便是他新一轮的热情。
小娘子恍若白面团子任他肆意抽扯,男子是个精益求精的,既是这面团入了他的手,他自然得用上好的的擀面棍将那些褶皱一一抻平,只有反反复复击打面团、深捣面团,方能让这白面团子的口感更为筋道。
他将这面揉了许久,最后用擀面棍在这团毫无褶皱的面团中间戳了一个深坑,以此达到发酵的效果。
然而面团很稀,粘住了,粘得死死的。
明棣轻抚她的雪颈,停留之处,留下阵阵颤意。
饶是与她亲近多回,这貌美小娘子仍旧宛如初见。
“朝朝,好热。”眼下他是真的想给宝珠添个弟妹了。
他语气充满兴味,被他玩弄的女郎非但没生气,反而蹙着柳眉转过头来,“夫君,还要。”
兰姝侧着身子想寻他的薄唇去亲,却也因她的转身,让他又痴迷了些。
他头皮一麻,女郎太过热情,她在疯狂吮他,叫他心下一懈怠,防线彻底崩溃。
“夫君,好烫。”
不止烫,身子也变得有些奇怪,她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此刻的兰姝同宝珠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一个劲儿搂着他学莺啼,楚楚可怜的小脸上流露出窒息的表情,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待他呼吸渐渐平稳后,他二人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
他心下一惊,嗫嚅着两张唇瓣张口欲言,却怎么也没法形容自己的欢喜。
“朝朝,你的胞宫,感觉如何?”
那个触感不会有错,那处是她的……
孰料兰姝尚未从那阵溺毙之感当中缓过来,她四肢绵软,唇畔淌了些口水,没有半点精神回应他。
男子轻嗤一声,凑到她的唇畔替她吮去口水,末了还要笑话她,“朝朝好色。”
小娘子浑身上下都没劲,且那股酸胀的触念并未离去,浑身上下宛如被千万玄驹啃咬。
兰姝遗露喟叹的轻吟,她贴在男子的锦衣上磨蹭小衣上的绣花,软软地讨好他,“夫君,朝朝好酸。”
若让她自己晃,是绝对达不到她想要的那种胀意。
当真是个妖精!
明棣得了往年的记忆,同她的朝朝夕夕,点点滴滴,他都不曾忘记,哪里不知道这小狐狸是个贯爱魅惑人的。
兰姝见他许久不动,她正想再求求他,不想他下一瞬便狠狠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