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你乖一些,哥哥带你去见母妃。母妃近日身子重了些,父皇……”
兰姝不想听他说话,她闭眸,不再睁眼。若是可以,她想捂住耳朵,她宁愿此刻失聪。
她的泪早已淌完了,起先她倔强地忍住不落泪,可这人却忒坏,且他总是能寻到她的薄弱之处,而后狠狠欺负她。
桌上摆放着一碟水嫩桃儿,他分明自己能拿,他却一个劲儿说要她将那水桃儿递到他面前喂他。
她心下委屈,她反驳几句后却被他狠狠揉捏着肉肉的耳垂,她只一个劲儿哭,晶莹剔透的水都要被她流光了。他吮了又吮,夸她甜,夸她是好宝宝。
“娘亲不是自裁的。”兰姝垂眸,复而再次说了一句。
她已不求男子是否在意她的诉求,她心底有无限委屈,可她就是想说,反正他也不会在乎她究竟说了什么。方才她叫他停下时,他却一个劲儿戳她,不肯听她话,是坏狗!是很坏很坏的狗!
“好,哥哥会派人去简州再查一遍。”明棣依旧轻声细语,温柔地附在她耳边说话,他圈着她的纤腰,一寸一寸丈量,“先吃饭,朝朝。”
兰姝听他之言,眼中骤然有了几分光亮。她高高兴兴想随他下地,却不想腿脚发软,一个踉跄将自己摔了下去。
她这才发现自己秀气的足,已经红肿得老高。她未抬头,便错过了这位玉人眼里迸出的怒火。他的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冷冽,半晌,明棣过来将她抱起,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后窍。
“哥哥,你打朝朝。”兰姝小声嘀咕,语气里尽显不满,她小心翼翼开口,唯恐这人再扇她几下。
“嗯,朝朝身上落了灰。”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好赖。
她没有!兰姝才不信他的胡言乱语,恶狠狠地一口咬向他的肩膀,待她口中津液濡湿他的衣领,她这才娇嗔,“骗人,我屁股又没有坐在地上。”
“是吗,许是哥哥眼花了。”
兰姝气不打一处来,他今日怎会如此!平日里贯是柔情小意伺候着她,现在却对她不管不顾,“哥哥变了,不疼朝朝了。哥哥有别的女人了,哥哥要同别的女人成……”
兰姝尚未说完,她手中的桃儿便被男子握住了。
“朝朝,让哥哥再吃吃。”
男子今日总喜欢贴着她耳朵说话,兰姝面上浮现红云,她嘴唇嗫嚅了几下,却在他使坏攀弄时忍不住从嘴里泄出一个娇音。
明棣知道她并未服用桃嫣散的解药,即便那是取了他心头血制成的补药,她却弃之敝履。既是她不愿,那便不吃。她的口欲症,她的不适,他通通照单全收。男女对欲的渴求,难免存在差异。兰姝再如何也不敌他,她的舌尖都被他嘬疼了。
“朝朝饿了,不要亲了,哥哥。”
兰姝推开他,她被羞得一脸绯红,两人唇口牵引出来的银丝却随风飘扬,过了两息才断。
“哥哥,小衣,小衣又湿了。”
兰姝坐在他腿上,芙蓉面颊被羞得通红。方才在榻上便湿了,这才刚换上,又湿了,贴着她的肌肤,凉凉的……
“朝朝,让哥哥抱抱你。”
他答非所问,说话的声音已不复早前的温润,他哑着嗓子,似求非求。
面如冠玉,光风霁月的玉人双手张开,将衣衫不整的小人儿抱在怀中,温热的掌心细细摩挲她的小衣系带。
兰姝却在他怀中颤了颤,娇娇柔柔跟他说:“哥哥,痒。”
她今日感觉很不好,他太坏了。明明饿肚子的是她,他却身行力践,告知她他也饿!
无论是那叫花鸡还是菌子汤,都由不得她把握!只能是他递过来什么,她便吃什么。
若是男子知晓兰姝心中所想,他怕是又要欺负她几个来回,心道她可真是个白眼狐!
分明他每次都细心体贴照顾她的感受,他甚至都不曾顾及自己的需求。若是旁的男子,如何会兼顾女子感受?更有甚者,于闺房中施以女子酷刑,数不胜数。
“朝朝,哥哥没有别的女人。朝朝,只爱哥哥一个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