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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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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是个实在人,哪里听得出于禁言辞中的不满,只见其仍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军未曾屯兵于地势开阔之地,而扎罾口川如此险隘之处,实乃兵家大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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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秋雨连绵,我军地势低洼,恐有水淹之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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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
于禁满不在乎的反问道,
“那汉江之水离此足足十里开外,就算江水决堤,难道会直奔这罾口川而来?”,
“将军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吧?”,
“文则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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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何见于禁不以为然,语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其实他也明白,于禁虽然常年带兵,但尽在许昌一带操练,哪里能晓得这襄江的水势如何流动,因此才会掉以轻心,
可他这个人,情急之下,总是着急强调后果,而不是掰开揉碎的去和于禁讲道理,
这沟通的效果自然也就可见一斑,
果不其然,
只见成何郑重说道,
“若是江水正常泛涨,我军自然无碍,可就怕那关羽派人堵住上流各处水口,到时候江水倾灌,则我军危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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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莫要碍于面子,耽误大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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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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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摆了摆手,
“那关羽麾下刚伤了一员大将,估计现在正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求医诊治,哪里还能分心来操纵那汉江水势,”,
“那汉江水口又岂是一朝一夕便能被堵住,只要再等上三五天,等到那甘宁不治发举,我军便可长驱直入,一战击退关羽,将军的顾虑,多少有些杞人忧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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