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鳏一下起来,表情夸张地指着吴斜,朝黑眼睛挤眉弄眼。
“还聊?走了!”
吴三胜背起包,朝还在聊天的几人挥挥手,径直往前走去。
蹲在地上的白鳏也拎起包跟了上去。
吴斜深吸一口气,心头一阵哀嚎:造孽啊!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才遇上他?
收拾妥当,一行人继续在溶洞里穿行。
白净伸手摸了摸石壁,环顾四周说:“这地方是天然溶洞,又经过人工修整,倒省了我们不少事。”
“没错,”
吴斜点头,“很多古墓都采用这样的方式,减少工程量。”
“不过这种溶洞经过地壳变动,很容易坍塌或移位。
万一走到底没出口,那就真麻烦了。”
“这种溶洞就像天然迷宫,有的路是生路,有的路是死路。
西王母宫可能在我们头顶,也可能在脚下,或者……就在前面。”
白鳏赞同地点头:“可正是这种不确定性,才是下斗的魅力所在啊。
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到,那还有什么意思?一路上的危险,不就是为了打开西王母宫时那种痛快的感觉吗?”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味儿了!”
一旁的黑眼镜若有所思,“我这些年下过的墓不少,这种感觉就像上瘾一样——在危机中找生机,在死亡边缘寻重生,这就是下斗的吸引力。”
“我们站在这里,脚下可能就是千年前工匠站过的地方,”
白鳏面带微笑,轻抚石壁,“这是跨越千年的对话。
我们填补历史的空白,让后人知道,我龙国从未衰落,华夏民族始终屹立于世界之巅。”
“要不是你包里露出一件铜器,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
吴斜瞥见白鳏背包里露出的器物,忍不住嗤笑。
“这个嘛……”
白鳏面不改色,理直气壮,“下墓带点特产很正常吧?就像旅游不带点纪念品回去?”
气氛瞬间垮掉。
阿咛看着这一幕,露出一副“果然如此”
的表情——她就知道,白鳏维持不了几分钟正经样。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倒真有了几分意境。
想到自己站的地方,千年前的工匠可能也站过,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受。
她仿佛能听见号角声、锤凿石的声响,还有工人们的呼喊。
一个瑰丽的古国,如画卷般在她眼前展开,这一路的见闻,正一点点填补着这个千年古国的历史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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