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吸了口气,“成公子,无辜的人是不会这么说的。”
“……”成有银看向王晨。
王晨攥了下拳头,扯开嘴笑,“至少现在大人是相信你的。”
“那便好。”成有银觉得刚才留下来给林与闻解释一番还是有必要的,他正准备走,却迎面撞上一个女子,“对不住——”
女子穿着清雅,很是不俗,“对不住。”
成公子让开路,眼神却离不开那女子。
王晨推了一下他,无语至极,“成公子,先把眼前这关度过去吧。”
……
程悦进了屋,一屋子人都停了手上的事盯着她。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程悦皱眉。
袁宇先低头,“冒犯。”
其余人也都低下头。
林与闻抿了抿嘴,“很少见你这般打扮。”
程悦坐过来,“湘雯帮我弄的,她说这种酒楼很高档,如果我打扮不够时兴的话可能不太容易混进来。”
“你一进来就发现他们在吗?”
“是,大人,”程悦赶紧把自己遇到的情况向林与闻交代,“然后我问了掌柜的,说这间包间被成有银长期包下来了,就算他们离开了我也进不来,我才叫黑子回县衙去请您的。”
林与闻点点头,“你做得很对,本官确实掌握了不少线索。”他想了想,“一会小沈,你把边上香炉抬回县衙去。”
“你也发现了?”袁宇问林与闻。
“他说三句话就要看那香炉一眼,再看不出来问题本官就是个瞎子了。”
小沈听到这话默默低头,他真没看见。
“不着急,”袁宇看程悦着急起身,连忙说了一句,“你们大人算是安抚住那个成有银了,所以有的是时间调查,先吃东西吧,平常咱们可吃不到这样高档的酒楼。”
“诶呀,头儿没来!”小沈不无可惜。
一回到县衙,林与闻就和程悦进屋了,程悦用小木片细细摆弄着香灰,不时低头闻两下。
“大人,您还记得咱们那次遇到的那个算命的吗?”
“就是……”
“对,杀我夫君的凶手。”
林与闻直翻白眼,“我怎么可能忘啊,他差点连我都弄死了。”
“当时我们不是把他屋里的那些东西都带回来调查他到底是怎么把您迷晕的吗?”
“嗯。”
“当时没查出来,但我把他供奉那个邪神的香炉里的香灰保留下来了。”
“你这也留着?”
程悦对林与闻点了下头,“您等一下。”
她转身去了另一间屋,那个屋里是四面墙的大柜子,柜子被分成一个个小格子,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只有程姑娘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