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大房和二房早就已经分家了,在我公爹和婆婆相继出事之后。”
云纾终于说到了问题上,神色也跟着严肃了不少。
“当时二房已经在第一时间搬出去了,祖母还跟去小住了几日呢,这事儿,在场的各位,都清楚的吧。”
云纾说这话的时候,在场的人脸色都是同样的难看。
毕竟当初永安侯出事,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被牵连。
这才有了分家,搬走一说。
就连老夫人,当时也不是去小住,是实打实的跟了二房。
只是后来君泽安将永安侯府担了起来,又舔着脸回来了而已。
时过几年,这件事儿没人提醒,她们便故意选择性的遗忘了。
如今被云纾这么直接再次撕开,众人都难堪。
“另外还有一点,互相帮助的意义是互相,那么长房为二房承担了那么多,二房对长房的回馈在哪儿?”云纾又问。
君清雅好像抓到了话柄,立刻尖声开口。
“我们都是一脉相连的至亲,何须分的那么清楚?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就是小家子气。”
闻言,云纾无视了皱起眉头的老夫人,看向君清雅。
“还是姑姑大方,那既然如此,二房每年几万两的开销,姑姑承担了不就好了?”
“比起我们晚辈,姑姑您和二叔的关系更加亲近啊,您肯定不会拒绝的,是吧?”
谁知君清雅顿时又怒了。
“你说什么?几万两?”
君清雅骤然看向老夫人。
“娘!您不是说只是一点东西吗?这足足几万两,是一点东西?”
“这些我拿到的,可……”
君清雅话都没说完,老夫人突然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现场顿时乱了起来。
也自然的,惊动了君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