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嫣一旦有所求,不知有多少人愿意为她效劳。就像现在的任少元。
美人柔弱,更让人疼惜。
任少元慌张地道:“没有,没有麻烦。不麻烦的。”
“让公子见笑了。”孟如嫣睫毛上沾着露,偏又露出一个笑容,脆弱的让人心疼的凄美笑容,轻启粉唇,道:“或许,这就是如嫣的命……”
多么让人可怜。
花袭人一边欣赏,一边啧啧赞叹。她不禁在心中对比着自己……恩,她花袭人就一定没有这个条件,扮楚楚可怜,也得自己自身条件硬啊。
任少元一听心痛万分,不禁道:“袭妹妹不肯答应帮你?”
为什么不答应?
任少元偏头,看向花袭人,眼中有失望,有不解,还有些愤怒,质问花袭人道:“袭妹妹,你为何不肯帮她?你也是就要成亲的人,肯定会有幸福的将来,难道就不肯心软一些,帮一帮她?对于你来说,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啊!”
花袭人笑了。反问道:“那我为什么要帮她呢?说一句话的确不难,但我为什么要替她说话?我并不记得,我与孟二小姐之间。有太深的交情吧。”
“不是……”任少元怔了一怔,解释道:“她那么可怜……”
“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花袭人道:“之前那位叫绿釉的舞娘也很可怜。恩,经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有些想要帮她了。”说到此,花袭人仿佛十分惊讶,诧异地道:“难道孟二小姐居然沦落到比绿釉还要可怜的境地?”
她惊诧非常,问任少容道:“容儿。你听说了吗?”
任少容对任少元一进来就维护孟如嫣的行为正非常生气,闻言立即摇头,无辜地道:“没听说啊。绿釉是舞娘。冰会结束之后只怕要在那种地方供人玩弄的,最可怜不过了。”她摇摇头,认真地道:“我觉得,孟家姐姐肯定不会有绿釉可怜的。”
这就是将孟如嫣同舞娘放在一起比较了。
这绝对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孟如嫣再经受不住。哀婉地看了花袭人和任少容二人一眼。低泣着就要往外疾走出去。
“那怎么能一样!”任少元也是大恼,涨红了脸,下意识地去拦住孟如嫣……于是,孟如嫣低着头,软软地撞进了他怀中。
温香软玉。
任少元只觉得有一股热血冲进大脑,于是大脑再也无法指挥身躯,僵在了那里,只是手臂下意识地用力。禁锢着怀中的娇软,不肯让其挣开。
孟如嫣似乎也被这个变故弄得傻了。一时间也忘了动。
任少容盯着这二人愣了一下,突然尖叫一声,猛然冲过去朝着孟如嫣撞,一边推人一边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孟如嫣,你要要不要脸!”
“我要告诉娘!”
任少容真的气坏了,高声叫着,抓住了孟如嫣的衣袖,差点儿就将她扯了出去。她这一拉一扯,任少元下意识地就要护住怀中美人儿,搂着人转身,用身体护住孟如嫣,承受着任少容的推拉,呵斥道:“容儿,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任少容恼的俏脸通红,见任少元护的严实,声音中都有了哭腔,喊道:“我怎么样了!啊!你们还这样!不要脸!”
任少容越是恼,就越是拍打任少元,要去推攘孟如嫣。而她越是如此,任少元就越是护的越紧,不肯让她得逞。至于孟如嫣……
花袭人瞧着热闹,瞧的真是开心极了。
她已经悄悄地布置了下来,不让声音传出去,不让人来打扰了这种好戏——这可比什么外面的冰会有意思多了。
尤其是美人儿的表情。
花袭人瞧的出来,从任少元一进来起,她就有意无意地想要利用任少元,替她出头。这也许是一种女性,尤其是女性美人儿的本能。至于刚才撞倒了任少元怀中那种有意无意的触碰,也应该是她刻意而为之。
试想,若非如此,她顺利地出去了,她今日来的什么目的,估计都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