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的笑,高高一扬,“我确非君子,轻轻这模样,也非淑女。”
她低啊了一声,立即拿被子捂住小脸,叫道,“谁……谁叫你有床不睡,非要跟别人抢被子的。”又松下一点,偷瞄那一柱擎天的部位,心说,他这方面功能向来很好,就是当初坐轮椅时,也毫不逊“色”。嗯,未来可以保证她肯定是个幸福的女人咯!
他心中好笑,却是一叹,“原来,轻轻真是不爱与我同榻相亲,这方天也亮了,我便离去处理公务就是。”
他转身时,面容上明显流露出一抹受伤的神情,让轻轻一怔,才知道好像过头了。急忙推开被子,爬出床就是抱那站起身的人。
“等等,奕哥哥,你……你明明知道……”紧紧搂着他的背,急急解释,“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只是许久没有……所以才会有点……那个……”
“害羞了?”
他淡淡问出口,没有动,静静地站在床边,任她抱着。
相叠的人影,轻轻铺在床幔上,幻成一副极致暧昧美丽的画面。
她帖着他的背,点点头,小脸蹭着他背上滑腻的肌肤,染出一片嫣色,双臂更加收紧,搂紧他,却不知自己搂的位置真是经典的好位置,刚好就触到了前方的一柱擎天。
当她反应过来时,急忙松手,他的身子倏地转过来,她身子直接后倒,本来是半跪着的,这倒下去后就完全是个“大”字形儿,而他迅速俯下的身子刚好卡在了最完美的攻击位置上。
神啊!她的天性难道真是个大色女么!
他涎着又深又浓的笑,长指勾过她沸腾的小脸,“原来轻轻是对我生份了?如此说来,更需要加强接触,弥补我们分开整整一个月十七天又七个时辰的空白。”
“呃……那个……当然是很好。不过可以不用急在这一时,不如……”
“不如,我们先预先操练一下。”音未落,他整个身子全覆了上来。
“奕哥哥……”
那滚烫的躯体昭示着他对她全然的热情和渴望,紧帖跳动的热源缓缓滑动着,故意用着一种磨人的速度,烫帖过她敏感的娇嫩肌肤。
“轻轻,还是不愿意么?”
“不,不,我……我愿意。”
他自她的耳垂滑到细颈上,轻轻咬了她一计,在她抵不住轻吟一声时,又抬头深深吮进她唇中,长舌紧紧吸住她的小舌,汲出一股酥麻柔软的香液,交缠捻动,同时磨动着宽阔的胸膛,揉碎了片片的嘤唔,从她喉间一路滑进小腹,烫得整个身子暖哄哄的,渐渐镂空了一方空间。
“乖,为我,完全放开你自己。”
“奕哥哥……”
“轻轻,我爱你。”
他轻轻吻啄她的额头,眸中的期待,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动人。
她心中一暖,主动环上了他的腰身,低吟一声,任他滑|进了|体|内,深深驻进了心中。迷蒙的眼色中,坠入他眼中流泄出的炫目星光,美得教人窒息,是他全心给她的温暖和爱意。这温暖的感觉,随着他全部的付出,而更加的夺目摄魂,恍惚之中,她亦仿佛看见那织阳灿光中,两颗并生的茂密大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翠叶儿,柔润的绿光,幸福的颜色,伸手触,便是她抓住了就再不想放开的美梦。
此刻,她的美梦,真实地拥抱着她,深深地,不舍地,呢喃着她心底最渴望的那个声音。
璀璨的绿光,灿烂夺目,摇曳着一段恒久的誓言:不管穿越多少时空,我都会找到你,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奕哥哥,我也爱你。”
她抱紧了他,任这极致的感动,环绕了全身,褪去那曾经纠结的痛苦和迷惑,永远永远不再改变。
。。。。。。
回到姜霖奕的身边,便似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只用享受他的宠溺,过她最喜欢的那种日子。
什么样日子?
他们的“熟悉”活动,随着他日益健好的双腿,直是夜夜春宵。以至于屠越人某日还偷偷跑来警告他们俩。
“以二位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好保持每周2~4次为最宜。”
此话一下,她立即羞红了脸。而姜霖奕却轻轻叩着桌面,一副完全无事者的模样,继续听屠越人的医者心德。
“轻轻现在体内有蛊毒,虽然因此不会怀孕,不过最好还是将蛊毒拿掉,毕竟非属人体的东西这生久了总归是对身体不好的。”对着轻轻他是没什么好害怕,但对上姜霖奕的那双狭长轻柔的眼波,他就没由来的紧张起来,好像他才是那个纵欲过度的人似地,开始不好意思起来,“至于少君的恢复情况非常好,又有神功……呃,浑厚的内力相助,现在就是无碍。适当地运动,有宜身心。但也要顾及一下……女孩子的身子……”
“先生所言甚是。”姜霖奕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奕确因这月余过于担心,轻轻终于回到身边,自是有些情难自禁而忘情了。此番先生提醒,奕自当小心爱护轻轻。”
屠越人忙抹汗,点头,“那是,那是。少君明白就好!”
姜霖奕轻轻执起那只小手,在掌心揉捻,又引得她羞涩难当,心痒难捺起来。
“至于先生所说的解蛊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