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沮授十分无奈,只能看向地图,开始思索计策。
他是谋士,职责是为主公出谋划策,不是唱反调。
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该劝的也劝了。
主公执意如此,他也只能履行职责,尽力谋划。
“明公。”
法正指着地图说道:“臣以为,我军可在此三处驻兵。”
张新顺着法正指着的地方看去。
这三个地方分别是天荡山、定军山和沔阳县。
天荡山在阳平关东北数里,定军山则是在阳平关东南十余里。
再加上位于阳平关东边的沔阳县,这三个地方正好能形成一个口袋阵,将从阳平关出来的敌军装进袋子里。
“天荡山、定军山分别扼守汉水南北,又有沔阳在东阻挡。”
法正说出自己的想法,“蜀军若从阳平关出,我军只需三面夹击,蜀军必乱!”
“孝直此言不妥。”
沮授反对道:“我军本就兵少,再分兵三路,每一路又有多少?”
“天荡、定军两山虽有地利,敌军难攻,可敌军若是派人在山下扎营,我军也难以下山。”
“若刘焉也兵分三路,以偏师看住两山守军,主力猛攻沔阳,该如何是好?”
法正对此早有应对。
“沔阳这边,明公可遣一大将死守,挡住刘焉主力,再令两山守军出击。”
“我军精锐,可分做数队,趁夜轮番夜袭敌军营寨。”
“敌军若来追赶,我军便退至山上,敌军退却,我军再来。”
“久而久之,敌军疲惫,必然懈怠,我军可趁机携居高临下之势,一举击破!”
“待击破两山守军之后,我军再去截断刘焉主力退路,前后夹击,可一战而定!”
“孝直此计过于理想了。”
沮授摇头,“且不说敌军是否如同孝直所说那般好击破,单是沔阳这边,压力就无比巨大。”
“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在我军击破刘焉偏师之前,沔阳不会失守?”
法正闻言咬咬牙。
“正愿留守沔阳。”
“孝直。”
沮授叹了口气,“这不是谁留守沔阳的问题。。。。。。”
“好了,不要争了。”
张新适时开口道:“孝直此计,甚合我心。”
法正面色一喜。
“明公!”
沮授赶紧劝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岂能因个人喜好。。。。。。”
“公与莫急。”
张新抬手打断,“只是孝直此计,有一点不好。”
法正面色一紧。
“还请明公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