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合上书本,将书放到床头柜上。
站起身将双手举过头顶的伸了个懒腰,相长歌看了眼时间,十一点过二十分钟了。
几乎是读了一个小时的书。
不过她读得慢慢的,偶尔还停一停,也没觉得多累。
看了眼床上卷着被子睡得悄无声息的人,相长歌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房间。
从主屋里出来,相长歌在心里计划着,明天找个行军床或者什么折叠椅来才行,这样坐着屁股有点受苦,不如躺着给余清做睡前服务好了。
听到她想法的系统:“……你怎么不说躺到女配床上给她念呢?”
正启动着观光车准备回自己宿舍的相长歌惊讶:“这不太好吧?”
再怎么说那也是雇主的床啊,就算她能接受,余清应该也不会同意吧。
而且余清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自己的睡前服务还要把余清抱着怀里拍着背部轻轻的哄着不成?
原本是在讽刺她的系统:“!”
“你还真敢想啊!”
雨水噼里啪啦的打着挡风玻璃上,开着车的相长歌忽然想到什么:“不过,也不是不行……”
书里不是说女配从没感受到什么温暖,所以才觉得偶尔来看她的男主给她带来了家人的感觉么。
她不如给她找几个姐姐妹妹什么的,陪她玩陪她吃陪她喝陪她睡觉……让她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三十七度的温暖。
相长歌将这事记进了心里,准备明天招聘佣人那些的时候顺便招几个符合的。
本来还觉得相长歌给余清提供睡前服务的时候躺着有些不合适的系统,这会儿默默的安静了下来,甚至觉得相长歌这个“三十七度的温暖”的想法,似乎很有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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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房间里静得只有中央空调在运转的细微声音。
余清醒过来时,睁着眼睛迷茫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转过身。
床边果然没有刚才那个坐在那里捧着诗集一字一字读着的身影,诗集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就连她坐的那把椅子也被收好了。
一切就像房间里从未有过一个人不容拒绝的来给她提供什么睡前服务一样。
余清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摸过诗集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怎么才两点半。
忽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
平时的她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
看书,弹琴,还是,在发呆?
可能都有吧。
这寂寥的深夜,周边安静得就像全世界只有自己一样。
或许,不是“就像”。
生活真没意思,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又发散思维的躺了一会儿,余清兴致缺缺的打开了手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随意的打开着手机上的每一个软件,又无聊的关上。
而在打开微信时,她突然看见联系人那栏,多了一条未读消息。
有个声音忽然在自己脑海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