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唇瓣裹住叉尖,仔细地抿舔一阵儿,而后又将叉子取出,舌尖绕着叉齿,流连地舔。
阿伽门农将他的一切看在眼中,包括他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经悄悄放在了男孩短裙下的大腿上。
从他宽敞的裤管中探入一些,揉捏那块细嫩敏感的肌肤。
罗荔浑身一颤,耳尖发烫:“你好好吃饭!”
傅时越这才缓缓将叉子放下。
“甜的。”
罗荔攥紧指尖,一声不吭。
傅时越笑得意味深长,“叉子上沾了巧克力,肯定是甜的,不是吗?”
自己餐盘里腐烂的肉块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气,青年若无其事地放下刀叉。
阿伽门农问:“傅医生今晚要留在这里?”
“这我怎么好意思。不过外面下了暴雨,回去也不方便……”
阿伽门农问罗荔:“荔荔,你觉得呢?”
罗荔的齿尖紧紧磨着唇肉。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他此刻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
男孩背影纤瘦,纯白的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长发拢着一截细嫩脖颈,怀里抱上那只黑色兔子布偶。
看似温馨的顶楼内,充满了腐化的血腥之物,作为那只病毒入体的院长boss的养料。
而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少年,更像是阿伽门农放出的一个诱饵。
天知道进了这间卧室以后会不会立刻暴死。
罗荔扯着衣角,水润杏眼有点不确定地望着傅时越,黏黏糊糊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睡吗?”
傅时越下意识看了一眼阿伽门农。
军官的眼神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手中动作明显顿了顿。
阿伽门农说:“我觉得不合适。你还小,不要随便让人留宿,不安全。”
“有什么不合适?”
罗荔眯起圆圆的眼珠,大着胆子说:“我都已经成年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打探着阿伽门农的反应,但只看了餐桌前的军人一眼,就觉得一股寒意泛上背脊。
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有退路。
没有退路,在这种恐怖的威压之下,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傅时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竟然开口说:“院长先生,别担心。我会做措施的。”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保证,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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