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带洛初进去,打开灯。
一个大落地窗,外面还有个小露台,只比主卧稍小一些,也有独立卫浴和衣帽间。
陆忱耐心介绍着。
洛初却低着头,呆呆盯着那双牵起自己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关节处有层薄薄的茧。
陆忱……拉了自己的手?
一冒出这个想法,就被快乐塞满心脏,脑子都要晕醉。
洛初一句也没听进去,在陆忱望过来时,大脑晕乎地乖巧点头。
照刚才那执拗劲儿,以为还要再劝一阵的陆忱愣住。
眼底闪过抹复杂的暗光:
这也太乖了。
……乖到,让人心疼。
安顿好洛初,又接了几个催促电话,陆忱表情逐渐凝重。
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想到什么,又去了趟洛初房间。
好一番耐心嘱托,又留了些钱,话里话外让小孩不开心就先住在这儿,继母那边他去交涉。
最后看着洛初关灯睡下,这才悄声出门。
几秒后。
洛初趴在窗前,眼睛亮亮的,像一个摇着尾巴目送主人的小猫。
直到看着陆忱的车开远,这才收回目光。
判若两人。
再次回到冰冷骇人的状态。
拿上手机,单手撑墙,避开一早看好的监控范围,直接从三楼露台跳下去。
*
“陆哥,nil发来消息,蓝点酒吧,疑似有饵出没。”
陆忱单手开车,目光晦暗。
耳机里的男声继续着,
“已经通知到最近检察司,一个小队正在前往。”
“跟上面联系了吗?”陆忱嗓音低沉。
那边的男声迟疑道:“……栾国这儿,情况比较复杂,那几家财阀管事。”
话一出,陆忱了然,指望那些人不如做梦,非但没有助力,还恨不得烂死在原地好继续捞笔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