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有啦,父亲你弄疼我了。”梁欣怡被抓的生疼。
梁栋业赶忙松开手:“哎呀,宝贝女儿,为父太紧张了。你可否给父亲讲讲,都跟你聊了什么啊。”
“哎呦!就是夸人家嘛!”梁欣怡都有些羞涩了,立马跑回了屋里。
梁栋业皱着眉头:“难道真是我多心了?一些家常而已,不妨事吧。”
“老爷,大少主知道你回来了,让您快去一趟。”
“好,好,好,我这就去。”梁栋业慌忙出去了。
“好端端的,三少主怎么病了啊!”三少主府内乱作一团。
“可能得了风寒,不敢见人,只能在屋里歇息了。”下人回禀州主。
“那就好好休养,府医好生看护!”
“是!”
大少主府,褚婉婉将画轴展开,还是那副山水画卷和一叶扁舟。
“此画景色空灵,那一叶扁舟犹如寻路之人。”大少主点评道。
“知我者,唯有大少主。”褚婉婉将画轴直接撕坏了。
“这是何意?”
“大少主,我曾觉得自己将永远困在那深闺之中,向往自己可以恣意行舟,我行我素。而如今,你给了我这样的生活。那这画,便没有意义了。永远追随大少主。”
“心境高远,不愧是我心中的圣女。”
“大少主太过奖了!“说完,便娇嗔地依偎在了大少主的怀中。
“大少主,兵马都护梁栋业来了。”
“有请。”
“大少主!康!”梁栋业跪地请安。
“事情办妥了?”
“少主福泽,办妥了。”
“那便好,最近三弟也察觉到了疑点,你要多加小心。”
“这。。。”
“怎么了?”大少主一直摆弄着褚婉婉的手,见他迟疑,语气瞬间冷了许多。
“三少主今日和我女儿在烟雨楼相会过。”
大少主慢慢站起身,走到近前,蹲了下去:“你女儿知道什么?他们说了什么?”
“臣从未向女儿提起过任何有关的事!只是谈及了一些,一些风花雪月。”
“嘶。”大少主吸了一口气,“你要说二弟谈论风花雪月,我都当他开了窍。三弟谈论风花雪月,那是拿你们当白痴耍呢!”
“大少主,莫急。”褚婉婉凑近耳边嘀咕着。
“你,去把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给我问清楚!滚!”大少主摆了摆手。
“是!是!臣这就去!”
“我去二少主府!”大少主挥袖而去。
褚婉婉则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