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安洵说的,季二爷的孩子在盛京住昌邑王府。”
陆鹤明把他放下,又牵着他的手,冰冰凉凉的。
“还记得,他怎么会一起?”
“他们说是一起回来探亲的……”林言停住。
盛哥儿?阿昌?昌盛?
他这几日白天几乎都不在家,自然是没见过隔壁邻居的孩子。
这么巧?
“怎么了?”陆鹤明看他说到一半就停下,疑惑的问。
“就是突然想到阿昌可能真的不简单。”起凌韮肆六衫起30
林言还想说什么,那边陆母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怎么回来这么晚?”
林言小声嘟囔:“你昨日不还说让我玩得尽兴,晚点回来?”
陆母嗔他一眼:“还不是担心你?大郎从回来不知道跑了几次门口了,赶紧洗手吃饭!”
林言这一天基本没停嘴,现在是半点也不饿,只想赶紧洗个澡,今日出了一身的汗。
“阿娘,锅里温着水吗?”
“温着呢,你不饿就少吃点,不然晚上该饿了,这会儿水还不热呢。”
“那我喝点汤,对了,回哥儿让我带回了一些糕点,季家厨娘做的,等会儿你们都尝尝。”
林言吃完饭舒舒服服洗了澡,往床上一趟就睡了过去,陆鹤明进来时就看到他正抱着被子,背对着外面,里衣往上缩了缩,漏了半截腰在外面。
白皙细嫩。
陆鹤明面无表情的关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手不受控制的点了点,眼神变得深沉,很想一把抓住,然后将人狠狠按进怀里亲吻。
似是感受到他如狼似虎般的眼神,林言翻过身,里衣不懂事地堆到胸前,半梦半醒地呓语:“怎么还不睡?”
陆鹤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败下阵来,吹了油灯上了床。
林言自觉找了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过了很久,陆鹤明才不含情欲的吻了他一下。
他开心就好。
—
有钱能使鬼推磨,安洵砸了不少银子进去,新的茶馆终于要开业了。
“一方雅室寄闲情,半盏茶酒慰平生。”安洵看着大门两侧的对联,扬声读了一遍。
“你想的?”
林言白他一眼:“我哪能想出来,夫君题的字。”
“戏班子可找好了?还是说书?”林言甩手掌柜当的自在,需要跑腿的都交给了安洵。
“放心吧,季家的戏班子,早早就约好了。”
“那就好,今日调了新口味,要不要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