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一只抱在怀里,陆鹤明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早早和刚刚在林言怀里一样,用脸贴了贴他的脸。
陆鹤明不敢乱动,直到软软的触感离开,他才开始呼吸。
陆鹤明皮肤不如林言的好,早早蹭了两下就不动了,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肩膀上,懒懒地趴着没再动。
一家人都看着他们,林言也看着,只是突然红了眼眶。
他们一家已经许久没有聚得这么齐全了。
早早脑门冒汗,夫夫俩抱着去给他洗澡。
日头大,一个时辰水就温温的了。
早早一坐进水里,立马笑了,林言用布巾给他擦着,高兴地用手拍水,弄得两人身上都是水。
“陆早早!再拍水就不给你洗了!”
陆早早根本听不懂,还以为爹么和他玩,拍的更有劲了。
林言无奈,只能任由他玩。
陆鹤明看他玩的开心,也没说什么。
太阳落下去,终于没那么燥热,一家人和两位大人吃了饭,算是送行。
第二日一大早,陆鹤明和林言就起床了,这会儿天已经亮了。
在客栈陪着两位大人用早食,又把他们送到城门口。
“陆大人,林夫郎,在此止步吧。漳州之行,苦难非常,但张某有幸与二位同行,我二人就先行回盛京了,期待陆大人的喜报。”
一旁的刘大人,也行了同辈礼:“漳州子民,幸得二位。”
他们在被选中之时,心里十分不平,但圣旨已下,无力回天。
甚至到南直隶时,他们还在高傲着,想着要不是昌邑王,他们绝不会给这个毛头小子好脸色看。
直到进了福建,进了漳州。
直到陆鹤明魄力十足地开始新的救灾方式,看到漳州人脸上有了笑意,他们才慢慢意识到,这个新科状元,是有点东西的。
“陆大人,前途锦绣,就此别过。”
“就此别过,盛京再见。”
“盛京再见。”
这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时了。
告了别,看他们一行人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他们才往客栈去。
进了城,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城内已经热闹起来,路过市场,门口有几个卖牲畜的,其中还有个卖羊羔的。
林言让小木子把马车停在路边,把帷帽带上,和陆鹤明一起下了车。
“大爷,这小羊怎么卖?”
大爷从他们下马车就看到了,再看衣着也是不简单的,只是陆鹤明板着脸有些骇人。
“这小羊都满月了,一两银子一只。”
林言:“……”
一两银子,这大爷太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