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吃完早饭又犯困,但还是强撑着在院里走了两圈,清醒了一些,才往书房去。
陆鹤明正在看书,是昨日老爷子让楚盛带来的东西。
大多是一些灾情记录。
林言懒得往前凑,坐在他的书桌前问:“你这几日是不是还要走一趟吏部?”
他们授官之后,还要由吏部再次核实登记,根据资历才能进行分类,也是之后升迁的倚仗之一。
“等先去了老爷子那里再说。”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走到今天,别无选择,也退无可退。
若是让他待在翰林院抄书一辈子,他也不甘心。
林言坐在书桌前,面前铺子一张纸,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又轻飘飘地开口:“也不见得全听他的。”
“我晓得。”
只是他现在,最好最快的选择便是老爷子。
林言点点头,抬手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他毛笔用的一般,写出来的字也不如陆鹤明的好看。
“怎么样?”递到陆鹤明跟前,林言问。
‘初心’两个大字,猝不及防地落入眼底,陆鹤明怔愣一瞬,又反应过来:“夫郎写得很好。”
林言傲娇地哼了一声:“那就装裱起来,放你书房如何?”
“好。为夫定然谨记,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林言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觉不够,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中午吃完饭休息一会儿,下午去半盏看看吧。”
半盏七月份就开业了,当时楚盛给他们送了信。铑錒疑症理’欺伶旧似留叁妻叁O
这都要两个月了,也该去看看的。
陆鹤明轻笑地看他:“你又想喝奶茶了?”
从襄阳出来,没了半盏,路上喝的大多是果汁,怎么喝都感觉少了点什么。
林言讨好地看他:“我不喝多,咱俩一人一半好不好?”
陆鹤明发现眼前的人,越来越会撒娇了。
看他没什么反应,林言又在他脸上亲了亲:“好不好嘛?”
“只喝一半?”
“只喝一半!”
“那行吧。”
林言高兴地蹭了蹭:“夫君真好!”
说完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在干什么……
眼看着陆鹤明嘴角高高扬起,林言咳咳两声,转身要往外走:“那啥,阿娘好像喊我了。”
陆鹤明笑出声,林言出门时,耳尖已经红透了。